【内容简介】
他,武当弟子贺云飞,侠骨柔肠,却又风流成性,纵横江湖,一面行侠仗义,一面又在美人艳女之间周旋。少女、少妇、淑女、妖女、魔女、烈女、贞女、甚至道姑和尼姑,竟都甘愿献身于他。 红账内,深闺中,青山碧水间,无处不在演绎着他的风流艳事。剑光漫天,玉笛悠扬,薄纱内胴体微颤,笑靥如花。热血尽,化尘与土,只为博她嫣然一顾……
正文
第001章 春色无边
烈日如火,却也烤不去山谷中的清新与凉爽。
夏季不是一个安静的季节,但山林间百虫的鸣声,却营造出了一种心灵上的安静。
谷中有一潭水,水清澈得可见各色鱼儿悠闲地嬉戏于其中。
潭水荡起一圈圈涟漪,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潭中沐浴。
男子高挽发髻,浓眉大眼,鹰钩鼻,嘴唇厚实而轮廓分明,再一看身材,好一个虎背熊腰,身上块块肌肉眼隆起,可谓健壮如牛。
蓦地,男子长身跃起,“哗”地一声带起一片白花花的水珠,煞是眩目。
男子身形一变,在空中连翻了两个跟斗,只闻“啵”地一声,又是水花四溅,男子已如大鱼般潜入水中,当他再次露出头来时,双手一举,已各抓了一条大鱼。
男子哈哈一笑,将鱼又抛入了水中。
咯咯咯……
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宛若出谷的黄莺。
“谁?”男子沉声一喝。
没有人回应,四下里一片静寂,只有夏虫叫得正欢。
男子剑眉横扫,正待再次喝问,林中突然飞出一条纤细的身影,轻灵如燕般地落地潭边的大石上,大石上堆放着男子的衣裤。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少女长得清丽脱俗,风韵十足,身材娇好,异常,高高隆起,似乎随时要胀破衣服而突露出来,圆臀高翘,仿佛任何时候起在微微地颤动着。
少女媚眼如丝,粉面含娇地看着潭中的男子。
男子双目一展,大笑道:柳儿,是你啊?
那少女名叫秦凤柳。
秦凤柳又是咯咯咯地一阵娇笑,道:金爷!你地去就是三个月,是不是快把我们三姐妹给忘了啊?
那男子原来竟是近十年间江湖上黑白两道闻之丧胆的“玉面游龙”贺云飞,光看他的绰号,既知此人是亦正亦邪,亦神亦魔了。
贺云飞哈哈一笑,道:你看,我这不是又回来了吗?柳儿,你大姐和二姐呢?
秦凤柳粉脸一沉,故作生气道:陆爷你真没良心,光记得大姐和二姐,好!我这就带你去找她们。
说罢,秦凤柳一把抓起贺云飞的衣裤,转身就欲行去。
贺云飞突然长身跃起,水声方响,他已经如大鸟般地射落到了大石上。
秦凤柳“啊”了一声,别过脸去喊道:“你没穿衣服啊!”
贺云飞嘿嘿一笑,拦腰一把抱住了秦凤柳。
秦凤柳方待挣扎,身子忽然腾空而起,贺云飞已抱着她跳向水潭。
惊呼声中,二人已双双没入水中,良久,两人才钻出水面。
贺云飞边摇头甩掉头上的水滴,边哈哈笑个不停,犹如夜凫一般。
秦凤柳衣服尽湿,紧紧地贴在身体上,衬得她的玲珑曲线表露无遗。然而,她却丝豪没有害羞的表情,她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突然玉手一扬,拍起一片水花,向贺云飞洒去。
贺云飞见状也不躲,大笑声中,他也捧起一捧水,抛向了秦凤柳,于是两人你来我往,大潭中打起了水仗。
水声,欢笑声,混杂成一片。
忽然,贺云飞身子一钻,已消失于水面,秦凤柳还没反应过来,下半身已经被抱住了,她轻轻“啊”了一下,也不做反抗。
陆元钻出水面,双手扳住了秦凤柳的香肩,双眼挑衅地盯着她。
秦凤柳不去看他的眼睛,嘤咛一声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一切都静了下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良久良久,秦凤柳娇躯轻轻一动,只听贺云飞低低“哦”了一声,道:小柳,你好不老实!
原来,秦凤柳的小手,已经悄悄伸到了他的之间。
秦凤柳不回答他,小手只顾着乱动着,开始只是轻轻抚摸,渐渐地动作变大了起来。
贺云飞闭上眼睛,任她的手在水中摆玩着他的命根子。
秦凤柳开始低低喘息起来,只见她粉面含春,面色娇红,她的另一只手,悄悄地解开了自己的裙带,的慢慢露了出来,微微颤动中,似乎充满了无尽的渴求。下半身在水中若隐若现,她的双腿,已经盘在了贺云飞的腰间。
贺云飞还是无动于衷。
秦凤柳突然“啊”地一声娇呼出来,然后下巴勾在贺云飞宽厚的肩膀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娇喘连连,闭上眼睛,也不动了。
他们,已经连在了一起。
山谷中,秦凤柳的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响彻在整个谷中,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是快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闻见两人一齐长长地“啊”了一声,似乎是崩溃,却带着无比的快意。
贺云飞翻身躲在了大石上,双手一扳,将秦凤柳扳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搂住了她,开始满怀柔情亲吻她的脸颊。
秦凤柳吃吃地笑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坚实的,神情很是满足。
太阳已经很靠近山头了,两人站起身来,各自穿好衣服,穿戴完毕之后,秦凤柳纤腰一闪,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玉手一招,叫道:陆爷,走,去见大姐二姐!
贺云飞双膝一弯,“呼”地腾空而起,飘落在了大树的一根小指般大小的枝条上,秦凤柳早已展开轻功飞跃到了五丈开外。
贺云飞身形一展,急如闪电,轻若落叶般地向秦凤柳追了上去。
第002章 三个绝色美人儿
山谷中树木成荫,漫山的枫树,叶片嫩绿如翡翠,隐隐中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更有数不尽的飞蜂舞蝶,鸣蝉惊鸟。
蓦地,一条纤影“嗖”地一声电射而过,但影纤影连闪,裙带飘飘,犹如天女下凡一般。
呼!
又一条灰影尾随而来,带着一阵疾风,惊得林中飞出一群小鸟。
两人正是秦凤柳与贺云飞。
秦凤柳有意在贺云飞面前展示自己的轻功,所以一开始便全力向前奔行。
贺云飞早已名震江湖几十年了,一身内外双修的功夫高深莫测,轻功亦是难逢对手,此番用了八层功力追赶秦凤柳,竟然迟迟追不上,心里也不由得暗暗称赞秦凤柳的轻功了得。
两人一前一后,在树顶上展开绝世轻功起落如飞,大约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了,秦凤柳仍与贺云飞保持着三丈远的距离。不过,她已经是香汗淋淋了,面颊绯红,而贺云飞还是呼吸均匀,面色不改。
秦凤柳大叫道:云飞哥哥,快点呀!你故意让着我是不是?
贺云飞哈哈一笑,身法一变,嗖嗖嗖几个起来,疾如脱兔,转眼间已经欺近了秦凤柳的身后,伸手便可以抓住她的衣服了。
可是他没有去抓秦凤柳,他忽然冷哼一声,向旁边电射而出,他看到了距离他们二十几丈开外,有个人影一闪而没,便追上去查看。
秦凤柳见窜向旁边,不明就里的她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贺云飞身形连展,使出“八步赶蝉”的绝世轻功,瞬间便到了刚才那个人影出没的地方,放眼四望,却什么也没看到。正疑惑间,身后响起衣带破空之声,他一回头,秦凤柳已经气喘息息地赶到。
秦凤柳定住身形,问道:云飞哥哥,可有什么发现?
贺云飞道:刚才我似乎看到一个人影在这里一闪,可能是我看花眼了。
秦凤柳笑道:这山林间山石树木的影子千奇百怪,看花了眼没有什么奇怪的呀!
贺云飞一想也有理,双眉舒展开来了,说道:言之有理,好了,我们赶路吧!
秦凤柳吃吃笑了起来:云飞哥哥是不是恨不得马上把大姐和二姐吞掉啊?
贺云飞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嘿嘿一阵大笑,道:我要把你们三个一起吞掉。
秦凤柳突然在他额头上一吻,咯咯一笑,已经跃了出去。
贺云飞不容她再逃,身子一晃,早到了她身后,他拦腰一抱,把她搂住了,说道:你指路,我帮你一把。
秦凤柳闻言娇柔地一笑,便任由他搂住她飞跃。
贺云飞带上了一个人,身法却丝豪不慢,在秦凤柳的指点下,闪腾跳跃,愈行愈快,他刚才虽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但是心里却没有全部放松警惕,所以他有意要用高绝的轻功摆脱别人的追踪。
两人在已转为在林中穿行,山中林木很密,加上一蓬蓬的荆棘,在日头已偏西的黄昏时分,林中已然接近黑夜了。峰回路转,九曲回肠,贺云飞确信这一阵奔行,就算有人跟踪,也已被甩掉了。大约又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贺云飞终于落在了一个山洞口。
洞口掩蔽在一片树林藤曼之中,若非秦凤柳的指引,他就算经过这里,也不会再出这里有过山洞。
秦凤柳双足一落地,便开口大叫起来:大姐二姐,有贵宾来访了!
语音未落,洞口人影一闪,一个妙龄少女已钻了出来,来人竟然长得与秦凤柳一模一样,只有双眉间有一颗淡淡的黑痣,却使得她隐隐多了一份风情。
少女一看来人,笑嘻嘻叫道:原来是云飞哥哥大驾光临啊?
贺云飞道:是真儿啊?哈哈哈!你跟玉儿一样,越长越好看了。
原来这少女与秦凤柳是孪生姐妹。
女人都是喜欢被别人夸赞的,尤其是夸赞她的容貌。
于是,秦凤仙乐道:云飞哥哥说笑了,自从我们搬迁到这里,云飞哥哥还没光顾过呢,请进来吧!
秦凤仙转向洞中走去,贺云飞与秦凤柳跟在她身后。
贺云飞忽然快步走在秦凤仙身后,伸手在她浑圆的上捏了一把。秦凤仙转头叫道:云飞哥哥你好坏啊!
秦凤柳在身后看到真切,早已吃吃笑了起来。
秦凤仙瞪了她一眼,故作生气地道:小猴子是不是半路上就偷吃了啊?
秦凤柳不答,却吃吃地笑过不停。
秦凤仙忽然反手往背后一捞,只听贺云飞轻轻“哦”了一声,他的命根子已被她的小手抓住了。
秦凤仙咯咯一笑,放开了手,放开大步往洞内行去。洞内还设有几道石,都有机关控制着,机关设在极为隐密的地方,石门厚如一臂之长,重愈千斤,使得洞中凭添了几份神秘感。
眼前忽然一亮,但见蜡火闪铄,他们已到了一间宽敞得可容下数十人的石室之中。
室中有一张大圆石桌,圆桌四周围绕着七八张石凳,桌凳皆被擦得光亮亮的,纤尘不染。
秦凤仙道:云飞哥哥请坐!
贺云飞也不客气,走近石桌便坐了下去,双手忽地一伸,一把将秦凤仙揽入怀中,哈哈直笑起来。
秦凤仙叫道:云飞哥哥你真猴急,先吃点东西吧!
秦凤柳吃吃笑道:我这就去准备,转身推开石壁上的另一道门,走进另一间石室去了。
贺云飞举目打量起石室起来,但见除了秦凤柳进出的那个门外,另外还有四个门,很是对称地设在石壁之上。
贺云飞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冰冰呢?怎么不见她啊?
秦凤仙道:大姐去采药炼丹去了。
话音未落,石门忽然启开了,一个背着竹篓的女子钻了进来,女子二十岁上下,一张秀美的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婴桃小口,明眸皓齿,下巴尤为可爱,细长而白嫩的脖子,大小正合适的,纤细得仿佛不盈握的腰,如玉葱般的双手,修长的双腿,悄立于前,衣带无风而自摇,单是一扫她的玲珑曲线,便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呼吸失去节奏,纵使天仙下凡,亦不过如此了。
她便是秦凤柳二人的结义姐姐聂冰。
贺云飞果然喜上眉梢,笑道:冰冰,你回来了?
聂冰微微一笑,答道:云飞哥哥几时到的?
贺云飞:哈哈!刚到,屁股还没坐热呢!
秦凤仙已从他怀里站起身来,接口道:大姐,云飞哥哥想你得紧呢!
聂冰柳眉一瞪,挥手欲去拧她的耳朵:去去去,臭丫头,快去准备酒菜为云飞哥哥接风洗尘。
秦凤仙吐了吐舌头,也走进了刚秦凤柳进去的那个房间。
聂冰看起来很是端庄淑雅,不似秦凤柳姐妹那般轻浮,贺云飞倒也不去于她。
聂冰:云飞哥哥此番进山,不知事情可有进展?
贺云飞看起来甚是得意:嗯,大有进展,该轮到你们三位出马了。
聂冰:可是,以我们三姐妹的力量,要去组织一个庞大的帮会,怕是力不从心吧!
贺云飞:这你们放心,我自有安排,只是一切皆得秘密进行才是,在大事未成之前,可千万别招来那些所谓正道中人的追剿。
聂冰:云飞哥哥说得是,我们自会加倍小心的。
两人又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一件秘密的事,不一会儿,秦凤柳秦凤仙姐妹俩已将酒菜端了出来置于桌上,石室之中顿时香气弥漫,引得贺云飞肚中咕咕作响。
贺云飞:哈哈!小柳小仙,你们手艺真是不错啊!
秦家姐妹齐声笑道:云飞哥哥请品尝!
贺云飞不再客气,招手示意三姐妹一齐入席,他筷子一伸,便夹了一大块野兔肉放入口中,大嚼一会,赞道:好嫩,好鲜!美味极了。
三姐妹欢快地笑起来,四人一齐动手,筷子起落,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煞是融洽。
第003章 敌踪再现
“贺云飞,你给我滚出来!”洞外忽然传来一声厉喝。声音穿过几道厚厚的石门,却依然清晰,还有震耳欲聋之势,足见来人内力之强。
三女脸色微变,齐刷刷地看着贺云飞,眼中皆都充满了疑惑。
聂冰问道:云飞,来人是谁?
贺云飞冷哼一声道:血手神魔陆元通。
聂冰:莫非就是武当掌门无尘道人的得意弟子,武林后起之秀“玉面游龙”贺云飞?
贺云飞:正是他!走,我们去会会这个狂妄的家伙。
聂冰当先开路,四个鱼贯而出,其时天色已晚,太阳已然没在山的另一边了,只有一方红霞,映得大地一片绯红。
但见洞口的一棵大树顶上,一个黑衣中年立在叶片之上,仿佛飘在空中一般。
贺云飞冷笑道:“血手神魔陆元通?”
陆元通定眼一看,这青年十九岁模样,身高约七尺有余,背插长剑,长得好生俊美,剑眉长挑,双目精光四射,鼻梁高高挺起,嘴唇鲜红如少女的一般,双手过膝,十指修长而刚劲,脚踏青布薄履,衣带飘飘,大有超凡脱俗之感。
陆元通冷笑一声道:贺云飞,老夫与你素无仇怨,为何从金陵跟踪我到这里,一路纠缠不休?
贺云飞朗声一笑,道:陆元通,你臭名昭著,尽做伤天害理之事,小爷既然碰上了你,怎么可能任你继续为恶?
陆元通:哼!老夫行事,向来我行我素,岂容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指责?
贺云飞俊脸一沉:陆元通!天下人管天下不平事,我辈不敢以名门正派自居,但是却也绝不容你再为害江湖!
陆元通怒道:好狂的口气,只怕你还不够资格来管老子的闲事。
只闻“锵”地一声,贺云飞已然拨剑在手,叫道:多说无益,陆元通,小爷追得你好苦,纳命吧!手腕一抖,瞬间抖出九朵剑花。
聂冰三人看得暗暗心惊,心道:这少年不出二十的岁纪,如何竟有这般精深的剑术?
要知道武林中一流的高手,抖手间也只能抖出七朵剑花,而眼前这少年,武功显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陆元通心中也不由一震,但他纵横江湖数十年,又怎会害怕眼前这个少年。他忽然大喝一声,身演大鹏展翅,双手一错,一股狂劲的掌风呼地向贺云飞卷去。
贺云飞身子一闪,已然奇快无比地向旁滑出了一丈。
但闻“呼啦啦”一阵响,一棵大树倒成了一片。贺云飞心里也不由暗暗吃惊,心想这“血手神魔”果然名不虚传。
贺云飞不敢多想,深吸一口气,长剑一挥,一招“流星赶月”,似缓实急,直取陆元通上半身七处要害。
陆元通右手猛地向剑身撞来,但见他掌心呈红色,隐隐间还闻到一种腥味,“砰!”长剑被他撞得一偏,刺空了。
贺云飞毫不停滞,身子陡然一转,“白猿果献”,“玉女穿梭”两招快攻。
陆元通双手齐,施展他的成名绝技“血手印”去封架贺云飞的招式。
两人瞬间各递出了三招,陆元通叫道:你使的可是太极剑法?
贺云飞剑花再现,“迎风挥尘”、“顺水推舟”、“天岛飞瀑“一式三招急如闪电,尽是太极剑法中的精要,他口中答道:你很识货!
陆元通心中大怒,当下不再言语,双手一紧,与贺云飞激战在一起。
但见剑花飞舞,流光漫天,掌风呼呼,劲气四射,一进间树木断折,叶片纷飞。转眼间,两人已经折了一百余招,仍是打得难分难解。
蓦地,两人同时一声暴喝,贺云飞左掌也抵上了陆元通的右掌,两人成了比拼内力的阵势。
陆元通脸上呈现出一片赤红,他正以霸道无比的“血手印”,催逼着内力企图震伤对方。再看贺云飞,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股淡淡的白雾。
陆元通暗暗叫苦,他没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内家功夫竟也这么了得,他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占据上风,而他的“血手印”极耗真气,时间对他很是不利。
聂冰深知陆元通的武功,心里不由得暗暗为贺云飞担心,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第一眼看这个俊雅的少年,心里就有了种莫名的好感。她见他脸色不变,显是还未露败像,也悄然松了口气。
身旁的秦凤仙忽娇喝一声:云飞,我助你一臂之力!
聂冰方待阻止她,秦凤仙玉手一扬,一缕寒芒早已射向贺云飞的面门。
贺云飞一惊,右手长剑一抖,“叮”地一声,将暗器打落,原来是一枚银针。
高手过招,岂容分心半毫,陆元通左手忽然一掌拍向他胸口拍去。
贺云飞忙右腕一沉,长剑竖起,剑尖挑向他的臂膀。
贺云飞此招乃是虚招,他右腿早已同时抬起,膝盖猛地撞向陆元通的下阴。这种招式实在是有些下流,但是对于横行江湖的老魔头来说,他丝豪不去理会这些。
陆元通大惊,忙弯下腰去,不及闪避之下,只得用右臂去迎飞撞而来的膝盖,这一来,他的右肩便破绽大开。
贺去飞岂会放过样的机全,他大喝一声,左手一掌劈正在陆元通的右肩上。
陆元通身子一颤,闷哼了一声,长剑忽地一转,招演“夜叉探海”,顿时疾风破空,逼得陆元通慌忙退了三步。饶是如此,他的右乳之下也被划了一道手指一般长的血口子,所幸并未伤及骨肉。
贺云飞一招逼退陆元通,不敢再恋战,深吸一口气,展开“燕子三抄水”的轻功闪入林中。
秦凤仙又是娇喝一声,又欲起身追去,贺云飞伸手一摇示意,叫道:随他去吧,此人轻功不在我之下,天色已晚,追他不上了。
贺去飞纵身一跃,落在了山洞门前。
聂冰三人脸露关切之情,齐声问道:云飞没事吧?
贺云飞一拍道:这魔头也当真了得,若不是凤仙出手,要胜他还真是不容易。放心了,受了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好了,我们进去吧,今晚要你们三个好受了,哈哈哈……
宋玉儿问道:云飞就不怕陆元通再找来吗?
贺去飞仰天大笑道:他敢吗?他中了我一掌,受伤不轻,没有七天八天的时间,他是恢复不了的。你呀,还是担心一下你们自己怎么度过今晚吧!哈哈哈……
宋玉儿姐妹俩面露春色,好像甚是渴望,聂冰仍是不动声色,她转身入洞,其他三人也就跟着向洞中行去。
第004章 情欲绵绵
四人复入石室之中,桌上的酒菜都已然凉了,好在都已经吃饱喝足了。
聂冰对贺云飞说道:贺云飞请随我入丹房上药!
说罢自己转身打开一道石门走了进去,贺云飞略一停留,也就跟了进去。石门又自动关上了。
秦凤仙嬉笑着向她妹妹吐吐舌头,道:大姐想独吞贺云飞了。
秦凤柳指着关闭着的石门说,那你进去啊!大姐一人肯定吃不消呢!
秦凤仙在她妹子脸上捏了一下道:你这小丫头片子真坏,竟然会去半路拦截偷吃。
两姐妹嬉笑着扭在一起。
丹房之中有一个黑色的古鼎,鼎中白烟袅袅,散发出满室清香,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木架,架上设有数十木格子,每个格子上都用纸条写上字贴着做标签,标签上写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药物名称。丹房西首置有一张精致的床,粉红色的纹帘,帘前垂吊着一串串各色各样的珠子,床宽可容六人同时躺倒其上,鲜红的被褥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聂冰将贺云飞让到床上坐下了,自己走货架上插出一个格,拿出一个玉瓶,拨掉绝色的塞子,伸开玉掌,倒了一些粉末在手,然后走到床前道:贺云飞请将衣服脱掉,我帮你上药。
贺云飞依言脱去了衣服,一身健壮的肌肉看得聂冰粉也不由微微一红。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有血块凝结了,聂冰将药粉轻轻地擦在伤口上,又伸手从衣袋里捣出一片白色布条,将布条饶着他脖子交叉着穿过胸前,绑在了背上。
一切做完之后,聂冰起身道:贺云飞好好休息吧!我……
话未说完,贺云飞早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聂冰急道:贺云飞,你的伤口。
贺云飞哪里肯听,他那毛茸茸的大手已然伸入她的胸衣里面捏了起来。
聂冰一阵紧张,又叫道:贺云飞,小心你的伤口。
贺云飞见她还在作态,笑道:这点伤不要紧,你快帮我熄熄火吧!他双手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
聂冰见他又撕又扯的,哪里是脱,生怕他扯破了衣服,忙叫道:贺云飞,让我自己来!
聂冰羞怯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双手捂在胸前,再一抬头时,贺云飞早已脱得精光,聂冰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
贺云飞将她的手扳开,聂冰的尽皆暴露在眼前。她虽不及秦凤柳那般,然后那尺寸却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那修长的,那鲜红的两朵小花蕾,在高高挺起的之上,一颤一颤的,含苞欲放。
贺云飞看得只觉口干舌燥,呼吸瞬那间停止了。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具完美的,但是他仍然无法不被她浑身散发出的魅力所倾倒。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喘息着伸出双手将聂冰抱放下,急不可耐地将他庞大的身子压了上去。
他粗野地吻着她的脖子,然后抚摸着她的胸,又用嘴贪婪而用力地着,一只手游移在她光洁的上,继而蔓延到她的全身。
聂冰眼色迷离,仿佛在望着遥远的地方,还在想着一些往事,经过贺云飞一阵抚弄,她的身体也禁不住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她的每一个毛孔也夸张地翕合着去感受那种人类最为特别的刺激。
一阵被撕裂般疼痛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对于贺云飞来说,她的叫声无疑却是世上最销魂蚀骨的音乐,使得他快乐无比。
聂冰强忍住疼痛,经过一阵紧张之后,她终于觉得舒服多了。
喘息声,贺云飞畅快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长。
聂冰再也控制不住了,那人类无法抵御的原始迫使着她不得不闭上双目,扭动着身子去迎接那令人颤粟的快乐。她,被他征服在了欲海之中。
贺云飞心中无比满足,他有着巨大的成就感,他喜欢看这个冰美人屈服在他的身子之下,虽然,他一直都无法触到她的心,可是,这具完美的,却可以让他任意地驰骋着。
不知过了多久,石门忽然开了,一个人闪了进来,聂冰无力地睁开眼,却见秦凤仙立于床前。
“贺云飞!你饶了大姐吧!有我呢!”秦凤仙边说边宽衣解带,一身雪白的立即露了出来。
贺云飞果然一阵兴奋,他从聂冰的身上坐了起来。
秦仙早跳上了大床,躺倒在一边了。她叫道:来呀,贺云飞!
三姐妹中,就数她最乐于此道。
聂冰的痛苦被解除了,心里不由暗暗感激她的妹子,她实在太累了,她缩在一边沉沉睡去。
贺云飞大手在秦凤仙胸上粗野地捏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闯入了她的体内。
秦凤仙随着他那令人又是害怕,又是充满期望的一刻,快乐地叫出声来。两人纠缠在一起,秦凤仙便热情如火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贺云飞舒畅地吐了一口气,紧紧搂住这个可人儿,施展浑身解数,将攻势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个可人儿带给的欢悦,远远地超过了另外两位姐妹。
秦凤仙也开始呻吟了,销魂的呻吟声,喘息声,在石室中不绝于耳。两人一起跌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贺云飞忽然低吼一声,他觉得后脑一阵麻痒,有说不出的快感自传来,他还想屏住呼吸,然而身下了凤仙娇躯扭动得无比疯狂,显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了。一阵阵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他再也忍不住,再一声低吼,他在她的体内爆发了,一股滚热的激流射了出去。
秦凤仙也正直崩溃的边缘,经得他这一刺激,身子也不由快乐的一阵抖,她也如火山一般爆发了。
两人心满意足地抱在一起。许久许久,两人才松了手,各自躺着睡去。
石门启开,进来的是秦凤柳,她蹑手蹑脚地走近床边,看着床上裸的二女一男,脸上露出鬼鬼的坏笑。
她也尽数脱去了自身的衣裙,爬去,轻轻地躺在贺云飞的身边,她的手,很快就悄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游移起来。
她忽然翻身骑上了他的身子。
贺云飞当然是醒的,但是他懒得再动了,便闭上眼睛享受,任这个可人儿自个在他身上找乐子。他很满足,自己正值壮年的时候,能躺在这温柔乡里,享受着三个美若天仙般的女子,他能不满意吗?然而,他的并不停留于此,他也没有爱上这三姐妹,这三姐妹不仅是他泄欲的工具,还将是他用于在这个世上谋取更大利益的棋子。
五年前,他在一个饥荒的偏远山村里用低廉的价钱将她们买下,让她们在深山之中生活,再暗中派人来训练她们,在她们刚长成大姑娘时,他便一一将她们变成了他身下的玩物。
她们的命是他的给的,所以她们对他言听计从,他当然很满意,不能不满意。他依稀地看到了他那谋划多年的大业正顺利的开展着,于是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秦凤柳当然不知道他为何而笑,但她却为着他的笑,动得更为欢快了,她顾不得会吵醒身旁睡着的人了,她在身子的起伏中,快乐地呻吟起来。
第005章 醒在她的闺房
太阳,又开始新一天的轮回。
初升的太阳,红彤彤地爬上东边的山头,山中的薄雾,便犹如大姐姐见到陌生男人一样,肌玉骨悄悄地散了开去。
石洞的大厅中,聂冰三人正陪着贺云飞畅饮着。酒至半酣,贺云飞从怀中捣出一个锦囊,交给聂冰,说道:飞燕!一个月后你们三姐妹就按照其中的提示依计行事,切记切记!
聂冰接过锦囊道:云飞敬请放心,我们听从云飞吩咐便是了!
贺云飞站起身来道:好!我也该走了。
秦凤柳秦凤仙齐声问道:云飞这就走?不再多留两天了吗?
贺云飞看着这两人可人儿,笑道:不了!爷还有大事要办,放心,爷以后收拾你们的,哈哈哈……
他的阵得意的大笑,弄得姐妹三人脸都有了些红晕。
聂冰:那么,云飞请慢走了!
贺云飞嗯了一声,聂冰起身在前面带路,四人出了石洞之后,一一挥手道别,贺云飞展开轻功,片刻间已去得无影无踪。
三姐妹除了聂冰外,都不免有些不舍,毕竟,这个人是她们共同的第一个男人呢!
一个女人,一旦把自己的童贞给了一个男人,那么不管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她都难免会将他深深地珍藏在心里,秦凤仙两姐妹也不例外。
例外的是聂冰,聂冰毕竟出身于一个没落的秀才之家,所以从小便多了一分明辨是非之心,所以她的身子虽然被一个男人占去了,但是她的心她却不会给他。她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正派,但是,她的第二次生命却是他给的,她又不能不抱答他的恩惠。
三姐妹回到洞中时,聂冰道:二妹三妹,我要去采药了。
采药炼丹是所有属于她自己的时间,自己的生活的全部乐趣,也是真正属于她个人人生中的一件事,所以她在还能主宰自由的时候,几乎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其中。她的努力没有白废,她没有病人可医,但是山中受伤的飞禽走兽,却被她医治了无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医术已经可以跻身为一流的境界了。这五年之中,对于山外面的世界,她只能从秦氏姐妹口中,以及从几个月来探望她们一次的贺云飞口中得知一些,所以相比之下,她的阅历反而远远不及两位妹妹了。
秦凤仙二人自然是没有她那份心情,二人除了隔几天到山外的小镇中购买一些货物外,终日里就在山中游玩嬉戏,倒也过得快活无比。
聂冰背上竹篓,施展轻功望东边那最高的山峰而去。她的轻功又远远高出了秦凤柳,堪堪可以与贺云飞相比了。
几年来,以轻功名震江湖的“踏雪无痕”张子仪受贺云飞之托,暗中传授她们武功,她天资过人,样样皆比两位妹子精通得多。
片刻之间,聂冰已经行至半山腰了,对于这山上的一草一木,数年来涉足其间的她,早已是熟悉之极,她用不着到处寻找,哪味草在哪个地方,她都已记在了心中。
山中的薄雾还没有散尽,草木之上的露水也还很重,聂冰的衣裳被露水浸湿了许多。
她刚采了几株草药,耳畔突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仿佛是人发出来的,心里不由微微一惊,忙静静地站着,屏住呼吸去听。
果然,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她听得甚是清楚,是人发出来的。于是她辩了辩方向,寻了过去。
且说贺云飞离开山洞之后,他费力地往最高的山峰进发,爬到半山时,体力已然不支,只得盘腿坐于一棵巨树之下。
贺云飞休息了一阵之后,正待运功,哪知头顶忽然袭来一阵怪风,他急忙抬头一看,顿时冷汗直冒,原来树缠着一条巨蟒,此时正张开血盆大口,吐着鲜红的蛇信向他的头咬来。
贺云飞惊叫一声,急忙就地一滚,百忙里避开巨蟒的第一击。
巨蟒粗如碗口,此时正饥饿难当,岂容贺云飞逃脱。它“嘎”地尖叫一声,叫声令人毛骨悚然,然后饶着树枝垂了下来,带着一阵腥风扑向贺云飞。
贺云飞体力恢复了一半,然而掌毒却已然大大地发作了,当下也无力飞身闪避,无奈之下,只得双手突然擒住蛇头。
这条巨蟒力大无穷,它的身子很快便缠住了贺云飞,开始缩紧。
贺云飞大惊,知道被它这一缠上,再也脱身不得了,情急之下,张口便去咬巨蟒的肚子。
巨蟒受痛,立时缠得更紧,贺云飞隐隐听到自己骨头作响了,他也急忙加紧咬了下去,咬开了它的皮,咬开它的肉,再不停地咬向腹部深处。巨蟒的血奔涌而出,贺云飞不躲不闪,蟒血倒有一半从他的嘴巴流进了肚子。
巨蟒拼命挣扎,缠得贺云飞都快闭过气了,蟒与人翻滚缠斗不休。不知过了多久,巨蟒终于软了下来,贺云飞身子都被它缠得有些变形了,巨蟒的身子松软下来后,他双手还死死地抓住它的头,生怕它再次反攻,直至它的肚子再也没有血液流出,他才无力地放开了手。
然而此时,在他这一阵搏斗之中,真气再次涣散,掌毒已然深入骨髓,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贺云飞不知道自己究竟晕迷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躺在了一间石室之中的大床上。他浑身酸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于是只好乖乖地躺着。他开始打量起室中景物起来,但见石布置得十分精巧,壁上画着栩栩如生的山水画,西边地上放着一张梳妆台,一面精致的铜镜立于桌上,旁边有一把黑色的木梳子。再看自己所睡的床,布置得更是精妙,淡绿色的帘账,粉红色的被子,洁白的床。
忽然,一阵奇香入鼻,却见帘前挂着几个香囊,也不知其中放的什么香料,闻起来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
这明显是女儿家的闺房嘛!我这是到了哪里啊?贺云飞暗暗问自己。
正疑惑间,石门忽然开了,贺云飞一看来人,不由得呆住了。
进来的正是聂冰,她手里还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笑盈盈走近床来叫道:贺云飞醒了?
贺云飞看了看她,问道:可是姐姐救了在下?
聂冰将药放在床头上,答道:今日清晨我上山采药,发现云飞晕倒在山上,身上还缠着一条大蟒蛇呢!
贺云飞道:多谢姐姐相救,不知那条蟒蛇死了没有?
聂冰道:死了,可是流的血并不多,看它似是被云飞咬伤的,莫非云飞将它的血喝了?
贺云飞道:是的。
他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又问道:那蟒血可有毒?
聂冰笑道:有!还好小女略通医术,已解去了蛇血之毒。不过,你的掌毒却还没有全部消解啊!
贺云飞道:劳姐姐费心了,在下已觉得好多了,这掌毒也不是问题,相信再过半日,在下就可以运功驱散的。
聂冰道:本来小女是可以用配置的解药给你解掌毒的,怎奈毒已入骨髓,所以无法尽数解去。
贺云飞接道:姐姐已经尽心了,在下感谢不尽。说罢双手抱了抱拳。
聂冰笑道:云飞请别客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贺云飞道:对于姐姐来说也许只是举手之劳,然而对于在下来说,却是受了再造之恩了。
聂冰见他极重礼节,芳心也不由大悦。她伸手端过药碗道:云飞请喝药!
贺云飞挣扎着要坐起来,无奈浑身乏力,聂冰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将他扶了起来。
贺云飞只觉一阵幽香入鼻。
聂冰察颜观色,知他心中所想,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一碗药喝罢,贺云飞靠在床头,再次向着聂冰道谢。
聂冰道:云飞是男儿家,不该太过拘谨了。
贺云飞被他说得俊脸又是一红,道:姐姐说得是。
顿了顿,他又说道“姐姐与贺云飞是什么关系?方便见告否?”
聂冰知道迟早也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她还是显得有些难为情起来。
贺云飞见状,道:姐姐若是不方便,在下也就不问了!
聂冰叹了口气,幽幽说道:说来话长,我们姐妹三人五年前逢村里闹饥荒,面临饥饿的威胁,父母们已无力供养我们了,那时云飞正好经过村子,看到我们三姐妹长得清秀,便以低价将我们一并卖了下来。这五年来,我们一直生活在大山里,云飞托人教我们习文练武,给我们钱物,说是将来要帮助他干大事。后来,后来……
她有些难以启齿了,但她咬咬牙,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下去:后来,我们三人都成了他有实无名的小妾,至于他的夫人是何人,我们不敢过问,他也从没向我们提起。五年了,也不知我们的父母们是生是死,听云飞说,我们那个村子早已经没有人居住了。
说到这,她禁不住淌下泪来。
贺云飞同情地看着她,柔声道:姐姐身世真是可怜,请恕在下勾起姐姐的伤心事了!
聂冰道:云飞不必自责。如若云飞不嫌弃,我们以姐弟相称如何?
贺云飞喜道:如此甚好,在下今年十九岁,腊月生。
聂冰道:小女聂冰,痴长兄弟一岁,你就叫我冰姐,我叫你云飞好不好?
贺云飞本是孤儿出身,自幼被师父无尘道人收养,于人间的温情,实在也领略得太少了,此番自然大喜过望。忙欢声叫道:冰姐!
聂冰也快乐地应了一声:云飞!
两人四手紧紧相握,喜上眉梢。
第006章 与美人儿讲和
聂冰一双明亮的眸子注视在贺云飞一张俊脸上,她第一次如此近地看着他,眼前这个男子眉宇之间透出凛然正气,那微红的面颊,还含着孩子般的纯真。聂冰看得有些痴了,芳心不由突突乱跳起来。
她虽已与金霸有过男女关系,但是她的一颗心却还是无比纯真的,她半分也没给那个浑身充满的男人,况且,那个男人,岁纪比她父亲还大上几两岁呢!她的一颗芳心自然从未动过,但现在,却微微地泛起了奇妙的涟漪。
贺云飞显然也是第一次被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了如此紧紧地盯着,他可未曾知晓男女之事,当下俊脸发烫,不敢去接触她的双目,不过,他却觉得被她那样看着,似乎有着说不出的快乐。
聂冰道:玉堂,你还得再认我的两个妹妹。
贺云飞道:可是昨日和你站在一起的那对孪生姐妹?
聂冰道:正是!
她忽高声叫道:真儿玉儿,你们两个进来!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一会儿石门启开了,宋家姐妹俩牵着手,花枝轻摇,双双款步至。
两个对着聂冰叫了一声“大姐”,然后四只凤目尽在贺云飞的脸上打转。
聂冰佯怒道:两个小丫头好没礼貌,快来见过你们贺云飞哥哥!
二女对望一眼,忽然同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柳腰一折,向着贺云飞行了个礼,羞涩地叫道:玉堂哥!
贺云飞急忙抱拳还礼道:二位妹子,愚兄有礼了!
贺云飞已知她们姐妹三人的身世,心中早生怜爱,自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当下笑道:妹子说哪里话,如果不是你那一针,我又哪有福气结识得三位天仙一般的姐妹呢?
姐妹三人经这俊美的公子一赞,心中如喝了蜂蜜一般甜丝丝的。
秦凤仙笑了,高兴地说道:玉堂哥哥真好!这就原谅小妹了。对了,我叫秦凤仙。
她伸手将她妹妹扯了过来,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的孪生妹妹玉儿。
秦凤柳笑脸如花,笑着叫了声“玉堂哥!”
贺云飞对着她微笑示意。
石室中一时间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聂冰道:玉堂,你应该很饿了,我这就去准备些酒菜,为我们四人今的相识庆祝庆祝。
她又转身对宋家姐妹说道:两位妹妹快将玉堂哥哥扶出去。
她有意要让两位妹妹与贺云飞多多亲近,说完便自行出了石室。
二女又对望一眼,粉脸娇红,却藏不住心中喜悦之情,于是急忙双双过来将贺云飞扶下床。
贺云飞自知无力自主行动,也就不推辞,任由两个可人儿将他架在香肩之上,三人一齐走出了石门。
三人相扶着到大厅中时,聂冰已将酒菜摆好了,尽都是各种山珍,看起来十分。
贺云飞被二女扶着坐到了桌上,他从昨日午时就未进食,此时也早是饥肠辘辘了。
聂冰倒好了四杯酒,然后举杯向贺云飞邀道:来!为我们四人的相识满饮此杯!
贺云飞与宋家姐妹一齐举杯,齐声叫道:干!
四人一齐仰脖,酒入喉咙,又香又洌,贺云飞也分不清是什么酒。
聂冰道:这酒是姐姐我用十几种野果酿成的,新酿的,后劲很大,玉堂你还有伤在身,就不让你多喝了。
贺云飞赞道:冰姐好手艺!
秦凤仙接道:我们家姐姐不仅能酿好酒,她的医术更高明。
聂冰道:行了行了,你别瞎扯了,玉堂,来,你也饿了,不说了,吃菜吧!
她说着将一大块肉夹到贺云飞面前的碗中。
秦凤柳有意打趣,她叫道;大姐,我也要!
聂冰脸微微一红,瞪了她一眼道;鬼丫头,你不会自己夹啊?
秦凤仙在一旁看着吃吃地笑,聂冰被她笑得心里更是发虚。
贺云飞识趣地大吃起来,他可不敢去招惹这两个鬼灵精。
三天过去了,贺云飞在三姐妹细心的照料之下,伤势已好了七八分,这日正午,聂冰走进他休息的石室叫道:玉堂,出洞去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吧,这样更有利于你身体复元。
贺云飞爽快地答应了,他在聂冰的引领下,一齐走出了洞口,洞外一片光亮,日头已偏西了。贺云飞在洞中呆了三天,已习惯洞中的昏暗,此刻颇一见光,眼睛不免有些刺痛。
聂冰关切地问道:玉堂,你觉得怎么样了?
贺云飞一运气,只觉得气血畅通无阻,丹田中似乎还有一股子以前所没有的气流,胀得他有种欲腾空而起的感觉。他笑着答道:多谢姐姐们的照料,小弟已快全好了。
贺云飞忽地跃上洞旁的一块大石,却突觉得力道用得过了很多,以至于差点儿撞到另一块大石,他惊觉有异,但尚不敢相信,于是他一掌向大石拍去,只听“逢”地一声,石屑纷飞,大石断裂下了一角。
聂冰看得暗暗吃惊,见他伤势没有全部好之下,竟还有此等高深的内力。
贺云飞的惊讶不在她之下,原来他发觉自己的内力比三日前增了一倍,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跃下来,对聂冰说道:冰姐!小弟的内力大有增长,不知为何?
聂冰喜道:真有此事?
贺云飞道:的确如此!
聂冰道:恭喜小弟你了!这大概是你喝了蟒蛇的血液的缘故,那条巨蟒少说也有上百年了,它的血对身体大大有补。
贺云飞一想觉得有理,心想自己是因祸得福,一时间兴奋异常。当下再次跃起,仰天一声长啸,声音震得整个山谷回音不绝。
聂冰见他精神大好,心里也十会替他高兴。但想到他伤愈之后,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就又莫名地惆怅起来。几日的相处,她已深知他是个真正的谦谦君子,她早已对他芳心暗许了。可是终觉自己已非清白之身,更非自由之身,所以暗自认为这份缘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林中忽然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片刻间,宋家两姐妹已如飞而至,两人手里还抬了个东西,显得十分高兴。还没到洞,秦凤柳就大声叫道:大姐,玉堂哥,你们看!我们打了一头獐子。
贺云飞笑道:二位妹妹,为兄今有口福了。
四人一路笑着,贺云帮着将猎物抬入洞中。
是夜,四人又把酒言欢,贺云飞与姐妹三人之间的隔阂尽已消去了,当真就有如一家人那般融洽。这在他这十几年的人生中,的确是不曾有过的快乐。
他当然不知道,日后他要与这三姐妹发生多少情感的波折,这是后事,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