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8907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9
0楼  发表于: 2022-02-22 11:25

警花与色魔

  慧姐的别墅里,女色魔就如同抱着洋娃娃一样,把妈妈带到了浴室,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慧姐强迫妈妈靠着浴室的墙壁站好,打开花洒,故意调到冷水,然后对着妈妈晶莹剔透的玉足开始冲刷,沿着妈妈小腿玲珑的曲线,到大腿根部,隐秘的私处,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头,柔美的香肩,粉红的脖颈,美艳的五官,瀑布一般的长发,然后强迫妈妈转过身去,沿着光滑平整的后背,一直冲刷到脚跟。

冰凉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断的冲击着妈妈的耻辱,妈妈本能的躲避,但无论妈妈如何逃避,无情的花洒总能在第一时间把耻辱洒向妈妈。眼看妈妈被折磨的凌乱不堪,慧姐调整了水温,重点攻向妈妈美丽的秘密花园,以及粉嫩的双乳。自从被慧姐折磨开始,妈妈还从未如此放松,恰当的体温冲刷着刚刚被蹂躏的性器,感觉是那么的舒服。水可以洗净身上的污垢,却无法冲刷心灵的耻辱。想到这里,妈妈心中不忍有是一阵悲凉。

慧姐轻盈的从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两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这两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质,保养皮肤效果特好,另一个嘛,涂上一点就是能让你这种贞洁烈女发骚发浪呢。」伴随着轻佻的挑逗,慧姐各挤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后,从后面抱住妈妈,两只手不老实的开始在妈妈的大奶子上均匀涂抹着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的抚摸很有技巧,一只手不断在双乳之间揉搓,另一只手则徘徊在平坦的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之间,很快,妈妈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匀的涂满了沐浴液。这本是洗澡过程太正常不过的一个步骤,此时确充满了香艳和屈辱。

不得不承认,慧姐的沐浴液确实充盈着奶香,很快,妈妈全身都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奶香,加上妈妈优雅成熟的气质,更加诱人了。

慧姐双手的凌辱还在继续,突然双手同时发力,捉起妈妈的豪乳,用力向上一托,然后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夹住妈妈娇贵的乳头,其余指甲开始发力,恨不得插入妈妈雪白无瑕的肉体。

这样的姿势使妈妈本就傲立的双乳更加挺拔,慧姐加剧了手上的力度,狠狠摇晃了几下。雪白富有弹性的丰乳在摇晃下更显得花枝招展。

「嗯~~~~嗯~~~~」,妈妈吃痛,却只能无力的呻吟着。

「哎呀,我说江秀警花,你看姐姐对你多好,把宝贵的沐浴液都给你了,自己都不舍得用,让姐姐也沾沾光吧」。

然后不由分说,强迫妈妈转过来,用自己的乳头上下蹭着妈妈柔顺光滑的玉体,两只手抚摸着妈妈柔滑的后背。此时的慧姐几乎都要贴到妈妈身上,虽然自己的奶子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沐浴液在两具鲜艳的裸体上交融,很快,慧姐全身也布满了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上下动的很有节奏,规律。每次蹲下总不忘用舌头来亲吻妈妈的小屄,而站起来时,则是亲吻妈妈的耳根,脖颈。催情的药物已经开始发作,加上慧姐香艳的调教,妈妈的乳头已经微微发硬,下面隐隐约约的有了反应。

大约玩了五分钟,慧姐拿起花洒,冲洗着妈妈身上的沐浴液。同时另一只手还不断的在妈妈身体上揉搓,认认真真的帮妈妈清理身上的污垢。冲刷结束后,慧姐又仔细的在妈妈的下体,脚趾缝里面又闻又舔,确认妈妈的全身只有奶香没有异味,才放过妈妈一马。

本以为屈辱暂时告一段落,妈妈心头也有了些许放松。不料慧姐又别出心裁。双脚踩着妈妈的一对玉足,因为身高将近比妈妈矮了一个头,慧姐按住妈妈的香肩,往下压了压,使得自己的乳头抵住妈妈的乳头,左手捏着妈妈的下把,然后嘴唇凑到妈妈的樱桃小口前,意图亲吻妈妈的红唇。妈妈厌恶的躲避,怎奈双足被踩,浑身无力,只能把头歪向一边。而慧姐则轻而易举的把妈妈的脸颊拧回,然后指头发力。

妈妈吃痛,含苞欲放的樱桃小口终于张开了一个缝隙,趁此机会,慧姐把舌头伸到妈妈嘴里,开始亲吻妈妈,同时双唇不断的吮吸妈妈的嘴唇,身上配合着嘴上的节奏,摩擦着妈妈柔嫩的娇乳。

「啊~~~~啊~~~~」,慧姐的调戏温柔中带着一丝强迫,把妈妈折磨的心跳加速。

大约亲了几十下,慧姐放开了妈妈的樱桃小口,然后她戏谑的亲吻了妈妈面颊,亲的妈妈面露潮红。慧姐蹲下身去,扳起妈妈的右脚,放在浴缸的台子上,让妈妈全身呈「h」形站立。

慧姐把头伸向妈妈的两腿之间,灵动的舌头开始亲吻着妈妈的蜜穴。先是轻轻的分开了妈妈的粉嫩的大阴唇,拨弄到阴蒂,然后舌尖开始有规律的在妈妈的阴道里转动。与此同时,左手托起妈妈的右脚,尖尖的指甲刺激着妈妈的脚心,右手摸着妈妈雪白的大腿。

「啊~~~~啊~~~~好舒服~~~~为什么」,妈妈恨,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在这种调教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更是遗憾自己现在不能攻击,否则肯定将拳头重重的砸向这个女色魔。但是下体,小脚心,大腿的快感却如同电流一般不断的袭来,妈妈隐隐约约有点情迷意乱。

慧姐明显发现了妈妈的生理变化,毕竟妈妈的小穴已经湿润,阴蒂在挑逗下也逐渐肿大,妈妈呼吸略显急促。

慧姐轻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妈妈阴部一下,然后停止了所有的蹂躏。

「痛啊」,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骚警花,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那一会老娘的手段会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来吧,想在里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烦。

「噢」,妈妈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强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结束了浴室里的凌虐之后,慧姐用干净雪白的毛巾把妈妈擦的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妈妈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大方成熟美艳的气质,配上刚刚的奶香,混身都是那么的迷人。

慧姐并不急着折磨妈妈,反而把妈妈领到梳妆台,强迫妈妈坐好,居然打算开始精心的打扮起妈妈来。慧姐精心的给妈妈画了眼影,眉线,腮红,还特意给妈妈涂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与妈妈脚趾上的粉嫩交相辉映。

慧姐的动作很轻,就像一个女孩摆弄自己心爱的芭比娃娃一样。可怜的警花妈妈羞愧不已,刚刚在浴室已经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缩无力,手掌想握拳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药已经开始慢慢发作,隐隐约约的已经从乳头和下体传来了兴奋感觉。虽然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但是经验告诉慧姐,这个警花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大概收拾了十几分钟,妈妈的气质更上一层楼了。真可谓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化完妆,慧姐也不得不赞叹妈妈的美艳,嘴角又一个隐秘的微笑,转过身走向自己的衣橱。

「骚警花,看你这么可怜,姐姐给你找点衣服穿上」,慧姐还在调戏着妈妈。

而妈妈此时心里也很矛盾,现在赤身裸体,被这个女流氓蹂躏的死去活来。虽然妈妈知道,穿上衣服无非会换来更大的屈辱,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哪还有选择的权利,能遮下羞总归是好的。

慧姐莲步轻移,打开橱柜,里面各种款式的衣服琳琅满目。精心挑选了一番,慧姐找出一双透明黑丝,袜口是蕾丝花边,穿在腿上,潇洒的踢了两下脚,显然很满意的样子。然后穿上胸罩。

「骚警花,该给你找了呢」

慧姐又精心挑选了几分钟,找出一条白色的柔美连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使得白色显得纯洁优雅。群子没有袖,看起来更加落落大方。腰间是一条闪着光泽的白色布质腰带,正前方打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及膝的裙摆下是一圈一寸左右的纱边,看起来是那么的有女人味。慧姐把连衣裙搭在边上椅子上,又找出颜色气质相近的一套白色蕾丝内衣内裤,一双从未穿过的白色长筒丝袜,袜口同样是一寸宽左右的蕾丝花边。

抱着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柜。找出两双款式一模一样,但是颜色一黑一白,足跟大约五厘米的高跟鞋。慧姐换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后走近妈妈.

「江秀警花,姐姐亲自帮你换衣服啊」

妈妈绝望的闭上了眼,又要被这个变态折磨了。

「骚脚伸出来」,慧姐命令妈妈。

妈妈羞涩的移开了双脚。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妈妈洁白无瑕的脚上「骚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实实配合着点、」,然后拽着妈妈的玉足,强行把白色丝袜套弄在妈妈脚上。

接着,慧姐又像照顾孩子一样,耐心的给妈妈换上了内衣内裤,最后不顾警花妈妈的微弱抵抗,强行给妈妈套上了白色连衣裙。

现在的妈妈,刚刚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肤,优雅的体香,加上一身高贵的如雪的白衣,笔直修长的双腿踩了一双雪白的丝袜。借用一句古诗,正可谓仿佛兮若轻盈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妈妈一对美脚,把白色的高跟鞋强行套在妈妈玉脚上。妈妈的足码比慧姐要大上一号,所以穿着慧姐的小鞋,妈妈的脚更加难受。压迫感迫使足拱被迫着更加隆起,妈妈本就美丽的玉足线条更加完美了。

「骚警花,过来陪姐姐吃点东西」,慧姐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餐厅。

而由于穿小鞋的缘故,妈妈走起路来很是难受,每迈一步都是对玉脚的煎熬,折磨。

来到了餐厅,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骚警花,先让你休息一会,一会再折磨你」。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妈妈已经不再吭声,她知道现在的反抗完全无用,索性一言不发,等到体力恢复,在一举反击。况且妈妈此时确实饥饿,需要食物和水来补充一下体力。

妈妈拿起了果汁,吃了一会水果,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电话。

慧姐抢先一步拿过来,刚想挂掉,突然发现电话上赫然写着「老公」,而地点是加利福尼亚,慧姐顿时明白了,原来爸爸在国外,这下就更没人来拯救这个骚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转,一个歹毒的计划涌上心头。

「骚警花你的老公,从国外打来的越洋电话,接一下吧。不过你要是敢乱说,我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身首异处」,慧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毒辣。」妈妈此时既激动又犹豫,激动的是终于有机会可以联系到外界,只要自己把被绑架的消息传达出去,那么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犹豫的是爸爸远在国外,即使打电话报警,慧姐一个电话过去,有充分的时间告诉阿雄结果掉我,这伙亡命徒什么都干得出来。

短暂的思想斗争过后,顾及到我的安危,妈妈屈辱的选择了隐忍,没事,无非多受点折磨,为了儿子,值得,以后自己找机会,会出去的。打定主意,妈妈准备按下了接听。

「骚警花,还在犹豫什么,不想死就快接,开扬声器,快点」,慧姐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然后脱下一只高跟鞋,黑丝脚狠狠的踢向妈妈的裆部,脚趾隔着丝袜和内裤开始有规则的按摩妈妈的阴蒂,慧姐是巴不得看这场好戏,妈妈越是难堪屈辱,慧姐越是兴奋。

「噢」,妈妈眼角含着泪花,纤纤玉手,颤颤巍巍的按下扬声器。而此时,催情药物已经开始生效,而慧姐的脚趾按摩更是让骚逼奇痒无比,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慧姐还不知足,此时拉起妈妈一只丝袜脚,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跟部分脱下,让妈妈的脚尖绷直,勾着高跟鞋尖,开始隔着丝袜啃咬吮吸妈妈的脚踝。妈妈被折磨的脚趾曲张,脚尖不断的打转,而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也随妈妈饱受折磨的玉脚一起,做着不规则运动。

而慧姐的丝脚还在均匀的,有规律的摩擦着妈妈的下体。慧姐的脚趾甲也很长,每绕着妈妈的阴户绕三圈,就用大脚趾趾甲抵住妈妈骚逼,然后从上向下缓缓划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满爱意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妈妈比爸爸小五岁,爸爸从认识妈妈起,就这么称呼妈妈,多年来一直未间断过。后来为了妈妈和我过上更好的物质生活,申请了国外一个研究机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妈妈差点哭出声来,在那一瞬间,她多想告诉爸爸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向他倾诉自己近来承受的屈辱,委屈,苦难。没有哪个女人生来就是女强人,妈妈有今天刚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常年不在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自己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太多,现在太需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确终究无法出口。

「怎么不说话,秀秀」,爸爸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慧姐此时改变了玩弄方式,改用脚跟狠狠的蹭了妈妈一下,猝不及防,妈妈发出这样一声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灿烂,加剧了对妈妈脚部和骚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后发出一阵呻吟声,妈妈回过神来,刻意平缓自己的语气。

「秀秀,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爸爸那头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没~~~~啊~~~~没有」,「有点~~~~小~~~~小~~~~感冒,过~~~~啊~~~~过~~~~两天~~~~两天~~~~就好~~~~好了」。

慧姐丝脚还在肆意的蹂躏,一双手也在把玩着妈妈的小脚,导致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妈妈说的如此支离破碎。

此时妈妈向慧姐投来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饶过自己。然而慧姐个女变态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羞辱妈妈的好机会。不但没有理会妈妈,丝脚虐的更凶了。开始沿着大腿根部不断的向下勾划,踩踏。然后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过来,开始舔完美无瑕的丝脚脚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药,知道吗,别我不在身边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多喝开水,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前几天,我们项目组拿公司奖金了,我看LV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时候买给你哈」「谢~~~~谢谢~~~~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听到这里,妈妈都要哭了。其实作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并不是那么多,一个承诺,一份关心,偶尔一点意外的礼物。妈妈从来就没后悔嫁给过爸爸,虽然常年两地分居,但是她认为爸爸能给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间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话,明明是面对世间最亲近的人,自己现在承受的痛苦却无法出口。

听了这些,慧姐更加兴奋了,舌尖上的动作从轻轻舔开始变得金蛇狂舞,而黑丝脚也像两个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样,不断地给妈妈难以抵御的攻击。

慧姐感觉脚趾部分隐隐约约的湿润了,原来妈妈在药物的冲击和慧姐的折磨下,下面又湿了。慢慢的妈妈呼吸变得急促,脚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声,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板上。

「什么声音」,爸爸又有了一丝焦虑。

「没~~~~没什么,药瓶~~~~药瓶~~~~啊~~~~而已」。

「噢,多注点意,秀秀」,「对了,儿子学习怎么样,最近是期中了吧」,显然爸爸想多聊一会,毕竟有几天没听到妈妈的声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兴起,索性走到妈妈身后,高高举起妈妈两只白丝玉脚,搭在餐桌上。然后手从后面绕过去,隔着丝袜抚摸扣弄妈妈的骚逼。

刚刚的蹂躏毕竟还有丝袜的阻隔,或多或少的减轻一些痛苦,而现在薄薄的丝袜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让妈妈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触电一样无法承受。

「太好了,儿子就是争气,太高兴了。不过你也别光让他学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汉,该担当就得担当点,这个社会光会学习是没用的」「是~~~~是呢」,妈妈语气越来越急促,几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气来回答爸爸。

「儿子呢,我想和他说话了」,爸爸饶有兴致的问道。

而此时,慧姐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游移到了妈妈的胸部,轻轻上推,撩起胸罩,又凌虐起妈妈粉嫩娇羞的乳头,下面的手也在轻盈灵动的按摩妈妈的骚逼,舌尖不断的亲吻着妈妈的香腮,粉红的耳垂。

妈妈此时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几次都差点泄出来,慢慢的妈妈情迷意乱。几乎以机械的口吻和爸爸对话了。

「不~~~~不在~~~~家,庆~~~~庆祝~~~~去了」。

「让他早点回来,别出什么事,咱们那治安一般」,爸爸显然很担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预料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故事。他的儿子被人绑架,他的娇妻正在女恶魔的脚下,被肆意蹂躏凌辱。

「知~~~~知道~~~~」,妈妈的回答越来越语无伦次。

「爸妈身体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齐发力,从乳头,阴蒂,耳根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险些将妈妈送上快乐的巅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啊~~~~打~~~~电话!」妈妈已经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煎熬与折磨了,她必须马上挂断电话,否则下一秒,爸爸听到的就是妈妈高潮的浪叫了。到时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挂了,对了,一会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意为烤肉)。

注意保养好身体,永远爱你,秀秀」。

妈妈艰难的放下电话,虽然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对妈妈来说,确如同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如今在药物和慧姐的调教下,妈妈身体已经发生了质变。呼吸急促,身体发烫,全身敏感,几乎到了情欲与理智的边缘。

「骚货,BBQ是什么啊」

「烤~~~~烤肉」,妈妈此时完全在欲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没注意到慧姐刚刚污蔑的称呼。

是啊,妈妈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独守空房,小穴无人来滋补,这种空虚寂寞有谁还知道。而平时因为工作的压力大,还能勉强压抑着欲望,而今天在慧姐这个女恶魔的手下,妈妈的欲望犹如波涛汹涌的洪水,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

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刚刚催情的药物,加上自己变态的首发,纵使是块石头也早就发情了。

欲望被克制的时候,人是高级智能生物。而一旦脱离了理智的束缚,便如同奔腾咆哮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泛滥。

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迷失,相对于刚来时候的坚决反抗,现在欲望完全打败了理智。

「我看啊,应该叫~~~~把~~~~逼~~~~抠,你个老公还可以,居然能猜到你不争气的儿子难堪大任,最不可思议的是还知道我们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抠,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

慧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正在欲望的高峰处,妈妈哪能忍受的了」,开始忘情的浪叫,「快,给我啊~~~~啊」。

「说你是骚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说」。

「啊~~~~不~~~~不要~~~~不要说」,妈妈还残留着一丝理智。

「哼,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慧姐抱起妈妈,走向卧室,然后把妈妈丢在床上,粗暴的拉下妈妈的连衣裙。然后骑在妈妈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妈妈双腿乱踢着,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击。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贵的高跟鞋,玉脚曲张,这一切又激发了慧姐的恋足癖,她顾不上情迷意乱的妈妈,轻巧的解开妈妈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带,除去了妈妈另一只高跟鞋。

然后慧姐抱起妈妈完美无瑕的白丝双足,开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妈妈光滑的脚底板,加上细腻的丝袜摩擦,慧姐也有了反应。

大约揉了几十下,双手分别抓起妈妈双脚,隔着丝袜,开始交替吮舔妈妈完美无瑕的玉足,妈妈的粉嫩足尖,晶莹剔透的足趾,优雅的足弓,纤细的脚踝,再次成为慧姐口中的盛宴。

妈妈此时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淫靡有多淫靡,一身白色内衣,白色丝袜,在女色魔的凌辱下,刚刚已经接近崩溃,现在一双无瑕的玉脚又被慧姐当玩具一样无情的蹂躏。

在吮吸妈妈白丝脚的同时,慧姐的黑丝脚也没闲着。左脚轻佻的把妈妈的内裤拨弄开,右脚脚尖开始刺激着妈妈已经泛滥的下体,慧姐的攻击循序渐进。黑丝脚尖,脚跟不断的在妈妈的阴户上旋转,药物的作用和刚刚的刺激,加上此时丝袜的凌辱让妈妈的快感变得无以复加。妈妈还尝试着用手抵御慧姐的攻击,但都被无情的黑丝脚踢开。

眼看妈妈此时下面越来越湿润,慧姐改变了方式,分开妈妈的大阴唇,左脚在妈妈阴户外围摩擦,右脚大脚趾隔着丝袜开始踩弄妈妈的阴蒂。

妈妈显然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难堪。

慧姐丝毫不理会,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的阴道,开始缓缓用脚操妈妈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妈妈全身都像触电一样痉挛。妈妈和爸爸都很传统,从未尝试过正常体位之外的其余姿势,更不用说是用脚抽插了。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妈妈的小穴依然很紧,而此时慧姐正狠狠的把脚伸进妈妈的阴道,妈妈下体仿佛都被撕裂一般,终于慧姐的黑丝脚尖还是伸进了妈妈的骚逼里,开始缓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脚尖的抽动,脚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丝的摩擦,让妈妈本就粉嫩的小穴更加难以招架,一股股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意不断的从小穴袭来。妈妈蜜穴开始不断流出浓浓的爱液,很快就浸湿了慧姐的丝袜脚。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妈妈慢慢忘记了被凌辱的事实,开始进入了角色,发情的浪叫着。

「骚警花,不是装圣洁嘛,被我的脚操几下,都受不了了?」,慧姐还在不断折磨妈妈的心里。同时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下,本性淫荡的慧姐也是欲望强烈起来,下面也已泛滥成灾。

大概用黑丝脚抽插了妈妈几十下后,,慧姐感觉时机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躏妈妈的丝脚。

正在被操的兴起的妈妈小穴突然空虚,用力抓住床单,双脚乱踢「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江秀~~~~啊~~~~啊」慧姐走到床头,取出一件双头阳具,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脱下妈妈的洁白的内裤,像男人一样,挺起硕大的假阳具,走向妈妈。

「操死你个骚警花!」,慧姐终于打破了妈妈最后一道防线。

假阳具狠狠的冲开了妈妈的大阴唇,沿着阴道长驱直入,冲激着妈妈最神秘的地带。

慧姐似乎不急于一下子操翻警花妈妈,开始的抽查缓慢,幅度不大。而由于妈妈淫液泛滥,假阳具的抽插更是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在慧姐的攻势下,妈妈终于沦陷了。

宛如高速火车,起步时动作缓慢而沉稳,而一旦走上正轨,速度变如同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驰骋。慧姐抽送的节奏不断加快,假阳具在妈妈的阴道里疯狂的进进出出。粗壮硕大的假阳具完全充盈了妈妈紧窄的阴道,每个回合的交锋都带给妈妈酣畅淋漓的快感。

却看妈妈此时,被慧姐压在身下,快感愈加强烈。许久未经性事,突然遭受如此大强度的强奸。妈妈很快变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红,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柔软缠绵。眼睛迷茫无神,娇喘吁吁。终于妈妈最后理智防线早已被冲破,开始不顾廉耻,放声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骚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骚货~~~~」伴随着慧姐的抽插,妈妈的身体也在不断的迎合着。丰腴挺拔的乳房随着慧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两只白丝小脚脚趾在不断的曲张,而右脚上还淫靡着挂着一只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淫荡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几百下,慧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同样的快感也从慧姐的阴道里传来,二人的快感也随着节奏的加快更加强烈。慧姐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最后近乎疯狂。而妈妈全身痉挛的频率明显增加,秀发飞扬,双乳高低起伏,洁白的小脚不断地空中乱踢,口中早已语无伦次。

「操的骚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来啊~~~~操我啊」突然,妈妈阴道有一阵阵痉挛,收缩,双腿明显夹紧了。

「啊~~~~不行,要到了,骚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下面痒死了,快给我吧,我不行了」「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骚警花的骚逼要被操烂啦」「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妈妈此刻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沦在欲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雷雨声,两具柔美的躯体在疯狂扭动。

慧姐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女人都已气喘吁吁,在情欲的深渊里不能自已。终于,伴随着妈妈和慧姐几乎同时的浪叫,两股滚烫粘滑的淫液涌了从各自的阴道中喷涌出来。慧姐同时与妈妈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妈妈仿佛虚脱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久未经滋补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调戏更是让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毕竟这种快感是和爸爸做爱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不知不觉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脸红了,自己居然有点享受这样的感觉,虽然是在被强迫下的蹂躏。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这么忘情,这么浪,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嘛,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不,不是的。是这个变态恶魔的药物,我一定要克服这种生理上畸形的快感,我不能让女色魔得逞,我还要救我的儿子。」伴随着妈妈的逐渐均匀的呼吸,稍微恢复的体力,如潮水退去般的情欲,妈妈恢复了一些理智。

「警花骚货,被姐姐操的爽吧,刚刚看你那发骚的样子,笑死人了,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慧姐的双手又朝着妈妈曼妙的身体摸过去。

妈妈恢复了厌恶的表情,躲避着慧姐的攻击。

「用些下流的药物算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变态」,冷冷的甩下这句话,妈妈眼神里恢复了自信,毫无畏惧的面对着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来越爱你啦,真是一株坚强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过嘛,姐姐就擅长毒手摧花,我这办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开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看你的意志顽强,还是我的调教厉害」。显然,慧姐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她眼里,妈妈这只小白鼠迟早都要沦为自己的玩物。

「哼」,妈妈歪过头去,不在做声。

折磨了妈妈这么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

「好累了呢,骚警花,陪姐姐睡觉吧」,慧姐的倦意袭来「不过呢,万一你耍花样就不好玩了「,接着慧姐从抽屉里取出四副手铐,分别把妈妈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架上。

「恩,这下骚警花插翅难飞了」,固定好妈妈,慧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关闭了房间的灯光,爬上了床。

这个夜晚对妈妈来说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禁锢着妈妈的肌肤。而慧姐的手脚也不老实的在妈妈的玉体上不断蹂躏,漫长的夜晚拉开了序幕。

轰隆隆的春雷依旧震撼着深邃的夜空。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说它普通是因为大多数人过了今晚,生活还是昨天的重复;说它漫长,是因为在这个夜晚中,在我们的故事里,有那么一部分人心情复杂,难以入眠。而从今天起,他们的命运也注定就要改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