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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4-19 16:29

[校园]魔鬼老师(全本)-12

  

第七章温柔乡文阳没有离开,而是讶异地看着这名倔强的少女:“我认识你,
你居然还敢来这里赛车,我很佩服。”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我也记得你,你曾经说过想砍我的手。”

文阳点点头:“嗯,不错,我说过,难道你不怕?”

夏沫沫冷笑:“我怕你不敢砍。”

文阳仰天长笑:“呵呵,真的砍你这样娇滴滴的女孩,我岂不是疯子?”

夏沫沫问:“你不是?”

文阳的目光变得很温柔:“当然不是,我不但不是疯子,还是一个怜香惜玉
的好男人。今天你已经很累,后面的比赛就不要参加了。”

夏沫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坚定的语气说:“我要参加。”

文阳解释:“这不太好,我已经答应过安逢先不为难你,所以如果你在我的
赛道上出事,安逢先一定会说我故意害你,江湖就会传闻我文阳没有一点江湖道
义,说话像放屁。”

夏沫沫勃然大怒:“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哦?”

文阳很意外,他眼里闪过欣喜之色:“你恨他吗?有意思。”

夏沫沫冷冷地说道:“我恨谁,好像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文阳很兴奋:“呵呵,如果你做我的马子,我们就有关系了,我可以帮你修
理他。”

夏沫沫望着赛道两边跳跃的篝火,黯然神伤了一会儿,蓦然瞪住文阳大声说
:“我虽然恨他,但他在我心目中比你好一万倍,你永远比不上他。”

文阳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充满暴戻和嫉妒,本来安逢先就是该死的人,如
今他更该死,文阳此时就期盼日子快点过,七天之后,安逢先就会彻底从这个世
界上消失,文阳甚至考虑要不要提前干掉安逢先。

安逢先的驾车技术并不高明,为了赶到废弃公路,他撞坏了一道护栏和运送
杂物的板车,还差点跟六辆车相撞,幸好,别人的车技比他高,所以没有酿成事
故,只可惜一辆崭新的积架XK已是刮痕S系。

“哇……”

非法赛道的比赛异常激烈,因为这是一天中最高赌注的比赛,由九支车队共
同出资,汇总到十五万港币的奖金,外围参赌的资金可能更高达上百万,这是一
场荣誉与高额奖金的比赛,对于一支业余赛车队来说,十五万块是一笔庞大的维
护费,没有人会轻易放弃。

夏沫沫不是为了这笔奖金,她的银行账户里虽然只有二千港币,但只要她开
口,夏端砚连一亿都会给她。不过,从小到大,夏沫沫从未开口向父亲要过一毫
一分,她的红色YAMAHA机车还是她获得全国中学生羽毛球赛冠军后,用获
得的奖金买的,除此之外,她甚至不能随心所欲地更换自己钟爱的手机,这就是
为何安逢先送了一台NOKIA手机给她后,她感动了两天。

当然,已经成熟的夏沫沫并不全是为了新手机而感动,她情窦初开的感情世
界里,悄悄被一个男人所占据,这个男人就是安逢先。三年前,意气风发的安逢
先就引起夏沫沫的注意,他随和、风趣、风流……一切都给夏沫沫留下深刻的印
象。

但夏沫沫不会让一个男人轻易俘虏,真正敲开夏沫沫情感之门的事情,就发
生在这条废弃公路上,那天晚上,安逢先救了她和贝蕊蕊,他的勇敢彻底赢得夏
沫沫的心,可是,当知道贝蕊蕊也很喜欢安老师后,夏沫沫把自己的情感隐藏了
起来。

如果不是那次渝香川菜馆大餐、如果不是安老师要借机车、如果安老师没有
那么坏,也许夏沫沫对安老师的情感之窗会永远封闭起来。

世事没有如果,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当安老师用他那双大手握住夏沫沫的
乳房时,夏沫沫的爱一下子就溃堤了,她的爱就如她的性格,表面看似平和,但
实际上暗潮涌动,稍有波澜,立即掀起滔天巨浪。

可是,为什么夏沫沫突然那么恨安逢先呢?那天在运动器械室里,她到底听
到了什么?

紧张的机车比赛正在进行,几乎所有人都注视着飞驰而过的动力机器,不过,
文阳却发现一辆积架XK急驰而来,缓缓停下后,从车上走下一个人,看到这个
人,文阳的心紧张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

向景凡没有看到安逢先来了,他听从安逢先的吩咐,放弃比赛,此时,正和
他ABC车队的成员密切地关注着夏沫沫车影,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就会全力救
护。

听到夏沫沫已经翻车两次的消息,安逢先的心几乎都碎了,虽然与文阳相距
不到十公尺,但安逢先的眼睛不停地张望飞驰的机车,他只关心夏沫沫,似乎文
阳并不存在似的。

文阳愤怒了,对他来说,安逢先的无视等于侮辱了从来不曾被这样对待的德
宗社老大。

“加油!对,刹车、刹车,快刹车……”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以他的经验,这一小段连续S型的赛道必须提前刹车,
要不然飞速的机车定会在下两个弯处冲出失控,可是,红色的YAMAHA高速
进入S型道时,居然没有刹车,这意味着赛车手要嘛疯了,要嘛在拼命。

为了区区十五万拼命值得吗?

答案对夏沫沫来说是否定的,但她还是要拼命,她也不是疯了,而是为了发
泄心中那难言的愤怒,她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还有一句空洞的话:安老师是魔
鬼。

由于进入弯道后没有减速,她的机车在第二个弯道必然产生强大的离心力,
赛车手必须紧贴机车,以四十五度向内侧倾斜连续拐弯,速度不能慢下,否则机
车就会失控,从而酿成惨烈的事故。

向景凡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哇!”

夏沫沫居然奇迹般地通过S型赛道,进入直线道路,YAMAHA展现澎湃
的动力,瞬间消失在远方,把第二名远远地甩在身后。

“胜负还早,你别太高兴。”

叼着一根香烟,文阳走到安逢先的身后,这个距离就连笨蛋也能一刀杀死安
逢先。

安逢先淡淡地说:“我一点都不高兴,我情愿她放弃比赛。”

文阳缓缓吐出烟圈:“我劝过她,她不愿意放弃,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
这个世界只有我配得上拥有她。”

安逢先轻笑:“是吗?呵呵……”

文阳脸色很难看:“你觉得很好笑?”

安逢先笑得更大声:“除非我死,你才有机会。”

文阳突然觉得安逢先是一个傻子,一个只剩几天生命的傻子,他也忍不住大
笑:“哈哈哈……”

没有人听到安逢先与文阳的笑声,他们的笑声被欢呼声和尖叫声所淹没,整
条废弃公路沸腾了,倔强的YAMAHA首先冲过终点,有史以来第一名女赛车
手获得比赛的第一名。

奇怪的是,其他失败者却没有任何懊恼,这些失败者甚至还缓缓地跟着红色
的YAMAHA前行,这是对获胜者最崇高的致敬。

更奇怪的是,摘下头盔的夏沫沫并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她木然接过十五万
奖金,步伐蹒跚地走到文阳面前,冷冷地说:“这样的胜利没有意义。”

说完,把一叠厚厚的钞票扔到文阳的怀里,文阳没有接,钞票掉落到地上,
连一个小女孩都视钱财如粪土,他文阳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十五万呢?

“什么意思?”

文阳突然很尴尬,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如此尴尬过。

“哼,我知道是你们让我,但我不需要你们怜悯。”

夏沫沫愤怒的咆哮,令整个赛道突然寂静下来,大家马上明白这场比赛有问
题,能在这条赛道上操弄胜负的人只有文阳,大家都疑惑文阳为什么这样做。

文阳没有回答,他想笑,弯身捡起厚厚的一叠钞票,文阳居然柔声坦白:
“不错,比赛结果是我安排的,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已经参加了四场比赛,
再给你压力的话会出事的,我不希望喜欢的女人受到伤害。”

四周静得可怕,大家都惊诧这名黑道枭雄居然含情脉脉,对一名少女表露爱
意,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曾几何时,只要这位德宗社老大看上的女
人,要嘛扑身而来,要嘛强抢而去,哪里讲究什么手段?

文阳还在笑:“如果你需要钱,这十五万你可以拿走,不够的话,你尽管开
口。”

“我不要,无聊。”

夏沫沫转身走了,甚至看都不看文阳身侧的安逢先。四周一片骚动,这年头
怪事再多,也没今天的事情怪,一个想送钱,一个居然不想要。

这是怎么了?几名亮丽前卫的机车女郎都快嫉妒死夏沫沫了。

远眺渐渐消失的YAMAHA,文阳大声嚎叫:“比赛继续,我多加五万,
谁获得第一,谁就能得到二十万,外加ANGELA和小冰冰两位大美女……”

狂妄的叫喊声、尖叫声响彻了废弃公路。

安逢先发动引擎,积架XK紧紧尾随夏沫沫的YAMAHA,强弩之末的夏
沫沫已严重透支体力,所以她的机车速度并不快,可安逢先也没有想超越夏沫沫,
只是静静地跟随着,像个忠诚的护花使者,他的脑袋里一直在思索,到底什么地
方得罪了这个倔强的少女。

秋夜刮起寒风,吹起夏沫沫飘逸的长发,她瞟了后视镜一眼,发现了积架X
K,心里涌上复杂的滋味,抿起倔强的小嘴,夏沫沫把压在胸前的头盔套上脑袋,
连续换档,红色YAMAHA的速度突然飙升起来。

安逢先一见,也赶紧提起车速,紧追而去,经过一处环型公路,YAMAH
A突然掉头,居然迎着安逢先而来,安逢先一愣,急忙刹车,刚想呼唤夏沫沫,
红色的YAMAHA已如闪电般擦身而过,这是夏沫沫向安逢先传达了一个讯息
:我讨厌被跟随。

安逢先明白了夏沫沫的心思,他叹了一口气,发动引擎继续前行,而不是掉
头追去,他担心这样的追逐会给疲惫的夏沫沫带来伤害,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心
机。

后视镜里找不到跟踪的积架XK,夏沫沫露出一丝笑容,但笑容随即消失,
她内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秋夜刮起的风越来越大,又困又累的夏沫沫想起家
里的大床,她催动油门,加快了车速。

寂静的瑞士小洋楼前,已经熄火的积架XK横在门口足足半小时,安逢先才
看见远处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安逢先能肯定,这个娇小
的身影就是夏沫沫,他兴奋地向夏沫沫跑去。

步履蹒跚的夏沫沫快要累死了,她咒念着为何坏运气总是形影不离,就要到
家的时候,红色的YAMAHA竟然耗尽了油料,无奈之下,夏沫沫只好下车,
推着笨重的YAMAHA走走停停,还有一百公尺就可以到家了,但这一百公尺
似乎难以逾越,而她又不愿意放弃心爱的机车,此时,她多么需要有人能帮帮忙。

“嗨,需要帮忙吗?”

安逢先如幽灵般出现在夏沫沫身侧,扶住笨重的机车。

夏沫沫想笑,但她还是用全身的力气呵斥:“滚开。”

安逢先当然没有滚,他刚抢过机车,夏沫沫已摇摇欲坠,安逢先大吃一惊,
连忙放下机车的支架,转身抱住夏沫沫,闻着沁人的发香,安逢先柔声问:“沫
沫,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真是安老师有错,请你告诉我错在哪里,
能改我一定改,不能改我也一定改,你这个样子,安老师担心死了。”

“你是魔鬼,你死不了……”

夏沫沫在安老师的怀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魔鬼?什么意思?喂!”

安逢先莫名其妙,但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他听到了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夏沫沫居然趴在安老师的怀里睡着了,相信除了累坏之外,还有安老师结实
胸膛给她无穷安全感,夏沫沫感觉自己可以放心入睡了。

停好破损不堪的红色机车,安逢先的积架XK戴着沉睡的夏沫沫消失在夜色
中。

秋夜刮起的风到处肆虐,还夹带着雨滴,很快,雨滴密布,哗啦啦地敲打着
车窗。

安逢先担心雨声把夏沫沫惊醒,他转头看了正在车后座上熟睡的少女一眼,
她睡得很安详,仿佛窗外的雨声只是一首悠扬的催眠曲,担心是多余的了,安逢
先心情愉快地放慢了车速。

突然,一辆黑色的小车从后面迅速超越,在十米开外挡住了积架XK,安逢
先大吃一惊,幸好车速不快,他得以从容停车,透过朦胧的车窗,安逢先发现,
轿车是一辆黑色林肯,从林肯车里走下一个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把猎枪,这是
夏端砚最喜欢的猎枪,他一共有三把猎枪。

安逢先认出是夏端砚,也认出他手中的猎枪能要人命,如今还不到拼命的时
候,安逢先推开车门,走下积架房车,秋雨并不算滂沱,但眨眼之间就把他淋得
全身湿^。

夏端砚拿起猎枪,瞄准安逢先:“我女儿呢?”

安逢先竖起大拇指,向身后示意:“在车上。”

夏端砚大吼:“叫她下来。”

安逢先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她睡着了。”

夏端砚冷笑:“睡着了?哼!只怕是被人下了迷药。”

安逢先笑了,怒极反笑,这是作贼喊抓贼,但他没有揭穿夏端砚,而是强忍
着怒火,很冷静地告诉夏端砚,夏沫沫真的睡着了。

“那就叫醒她。”

夏端砚打开猎枪保险栓。

安逢先纹丝不动:“她今天参加了五场机车比赛,非常疲累,你让她睡吧!”

夏端砚怒道:“要睡回家睡,睡在一个男人的车里成何体统?”

“好吧!我送她回去。”

安逢先只能点头,父亲要女儿回家,天经地义。

夏端砚摆了摆枪口:“慢着,你开我的车,我开你的车。”

安逢先笑了笑:“好吧!”

似乎都不习惯开对方的车,但两人都同时启动了引擎,夏端砚已驾驶积架X
K离去,而安逢先好不容易才笨拙地掉转了林肯车头,就在换档的时候,手机
“滴滴”响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安逢先刚想掏口袋,却发现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置
物槽里有一台手机正在响着“滴滴”的声音,他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夏端砚的车,
理所当然是夏端砚的手机在响。

那是别人的电话,与我何干?不理不接就是了,安逢先心想。

可是,手机的铃声响个不停,心烦意乱的安逢先瞥了一眼,他猛然觉得手机
显示的电话号码有点熟悉,心中疑惑的安逢先掏出自己的电话,调出所有接通过
的电话号码,他发现,贝静方打给他的电话号码与打给夏端砚的电话号码竟然一
模一样。

此时,安逢先可以肯定,这个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是贝静方。

电话还在响,安逢先犹豫了一下,居然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贝静方的咆哮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必须听我的,让那个姓安的多活几天,男人做大事就
必须能下狠心,沫沫给那小子干一下又怎样?我还不是把老婆让他干?只要我能
有个儿子,我保证你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安逢先静静地听,他听到了一桩巨大的阴谋,虽然他预感到自己深陷危险,
但他没想到危险来得那么快。

“喂,你在听吗?端砚兄,你在听吗?”

贝静方发现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冲动的夏端砚居然毫无回应。160电
光石火之间,安逢先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管成不成功,他都要尝试一下,对
着电话,他淡淡地回答:“我在听。”

电话那头,贝静方迅速分辨出不是夏端砚的声音,愣了一下,贝静方缓缓地
问:“你是谁?”

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贝先生,你应该听得出我的声音,我就是那个只
能够活几天的安老师。”

贝静方很诧异:“安老师怎么会拿着夏端砚的手机?”

安逢先很坦诚:“夏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来拜访他,聊得正开心,刚好有人
来找夏先生,他离开得太匆忙,不小心落下手机,碰巧打电话来的是贝先生,我
一时手痒就接听了。唉!听人的秘密不好。”

一段沉默后,电话忽然传来贝静方爽朗的笑声,他用这种笑声掩盖内心的恐
惧和紧张,笑声很短,贝静方果断地发出邀请:“既然夏端砚忙,安老师就不要
打扰人家了,不如出来聊聊?”

安逢先露出诡异之色:“好啊,去什么地方?”

贝静方沉吟了一下:“广平府三期C座C918室。”

“好,我一定去。”

挂掉电话,安逢先把夏端砚的手机狠狠扔出车窗外,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向景
凡发出一通简讯:把尺子送到广平府。

这是安逢先与向景凡约好的代号,尺子就是指“曲尺”一把手枪。

看到向景凡回复了讯息后,安逢先感觉自己又回到九年前,他全身每一个细
胞都充满斗志。九年前输了,安逢先销声匿迹了九年,最后还做了一名老师。九
年后的今天,他又再一次面临生死抉择,而这一次,比九年前更危险,但安逢先
无所畏惧,因为他已无路可退。

冰凉的秋雨还在下,萧瑟的秋风还在刮。瑞士小洋楼前,夏端砚看起来依然
像一名斗士,他全身都已湿透,但拿枪的手很稳健。

“夏沫沫呢?”

安逢先关切地问。

夏端砚的声音比秋雨还冷:“她的事情不用你管。”

安逢先向自己的积架XK走去:“那我告辞了。”

夏端砚举起猎枪:“等等,我要跟你说几句话。”

“请说。”

安逢先眼中的寒芒暴闪,他憎恶别人用枪口对着他。这已是夏端砚第二次把
猎枪对准安逢先,安逢先下意识地测算双方的距离,看看能不能对夏端砚出手,
不过,他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夏端砚活不过明天晚上。

夏端砚露出狠毒的目光:“第一,取消勾引安媛媛,从现在起,远离安媛媛
和贝蕊蕊;第二,不要再接近我女儿;第三,从明天起,你向学校请假半个月,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上三条,如果你不同意,我马上报警,说你勾引女学生,
我有人证,然后,我将动用我的影响力将你从北湾一中开除,你将声名狼借、一
无所有。”

“嗯,我同意。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安逢先耸耸肩膀,秋雨浸入他的肩膀,肩伤似乎还隐隐作痛。

“可以。”

夏端砚奇怪地看着安逢先,他没想到安逢先会爽快地答应,尽管心中有一丝
不祥的预感,但夏端砚已不在乎了,七天之后,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会消失,美丽
的安媛媛和贝蕊蕊也将属于他夏端砚,一切将会很完美。

贝静方有点烦躁,他不怕跟安逢先摊牌,何况C918室已受到监控,如果
安逢先拿着武器,带着愤怒而来,贝静方将毫不犹豫立即除掉安逢先。可是,贝
静方不知道安逢先是否与妻子交配了,这至关重要。

从怀中摸出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磨得光亮的银牌,贝静方小心地触摸着银牌
上密密麻麻的满文,这是正蓝旗的传世银牌,一共有两片,两片合起来就是一道
密诏,密诏上记录了一个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必须两片银牌合而为一才能解读。

只可惜,另外一块银牌在一位正蓝旗旗人身上,他是一名耄耋老人,贝静方
只有香火得到延续后,那位耄耋老人才会把另外一块银牌交给贝静方。

“这秘密真是传说中的白水河宝藏吗?唉!收购华兴银行需要九十亿,如果
真有宝藏,我就能把华兴银行买下来,而有了华兴银行我就能融资千亿,凭我的
本事,十年我一定能打下一大片江山……”

贝静方遥望天空,可惜天空如墨,雨似乎还要继续下。

“叮咚!”

门铃响了,贝静方有些诧异,他才搬来这里没多久,除了夏端砚和江蓉外,
没有人知道这间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属于他,难道是江蓉来了?

想到江蓉,贝静方就莫名地兴奋,像野狼遇见血一样兴奋,因为江蓉不但是
一个绝对忠诚的奴仆,还是一个任凭贝静方蹂躏、撕咬的女人,每次被贝静方性
虐后,江蓉总是伤痕萦系,她不接夏端砚的电话,就是为了养伤,尽管如此,江
蓉依然乐此不疲,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性爱。

贝静方打开门,他突然愣住了,来人不是江蓉,竟然是安逢先。

“贝先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安逢先恭敬地问,他的判断没错,这一楼层只有两户房,贝静方必定是在C
919室里监控隔壁的C918室,他喜欢掌控别人,同时也是窥视欲极强的人,
因为只有这样贝静方才能别人的秘密。

贝静方笑眯眯道:“当然没忘记,不过,我约安老师见面的地点好像是在对
面。”

他指了指对面的C918室。

安逢先哈哈大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敲错了门也能与贝先生见面,
这说明我跟贝先生有缘,既然有缘,贝先生请我进去喝一杯如何?”

“请。”

贝静方发现与安逢先的几次交锋,总是有意无意地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懊恼。

踱入豪华的房间,安逢先不禁感叹:“贝先生修筑的小屋也是如此精致,看
来贝先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就不知道隔壁的C918是不是也这样舒适?”

安逢先选择还在晃动的摇椅坐了上去,他能感觉摇椅上有体温,这说明刚才
贝静方就坐在这张摇椅上。

“隔壁的C918房更舒适,安老师不过去看看?”

贝静方奇怪地观察安逢先一些细微的动作,虽然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但
他坐上这张摇椅的瞬间,贝静方就感觉到其实不然,那张摇椅显然是主人的位置,
安逢先僭越了身份,是冒失?还是故意而为?

“我可不敢享受太多的舒适,有人告诉我,C918是温柔乡。”

安逢先舒服地躺在摇椅上,来这里之前,他先回到贝家,洗了个热水澡,换
上一套原本是安媛媛买给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衣服,又换上一双原本
属于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皮鞋,最后吻了吻安媛媛那原本只属于贝静
方的奶子后,才如约而来。

第八章离间贝静方露出残忍的微笑:“温柔乡不好吗?”

安逢先叹息:“温柔乡,英雄冢,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

“是夏端砚告诉你,我在C919室?”

贝静方听出安逢先弦外之音,他开始对夏端砚产生怀疑,更不相信安逢先敲
错门的鬼话。危机感扑面而来,贝静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发上缓缓坐下,沙发的
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宁。

“贝先生明知故问。”

安逢先没有正面回答,这是使用反间计的基本手段,他要让对手起疑心,只
有对手起了疑心,心思才会混乱,安逢先静静地等待贝静方上钩。

贝静方淡淡地问:“夏端砚还说了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说要给我五千万的创丰股份,还说非常羡慕贝先生过亿的
大房子,他命令我不能碰贝夫人,因为夏端砚说贝夫人只能怀夏家的种。”

安逢先能轻易杀死贝静方,不过,现在杀死贝静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完全
得不偿失。

为了稳住贝静方,安逢先从摇椅上站起,把摇椅让了出来,他看上去和以前
一样谦恭。

“五千万,好大的手笔,怪不得你迟迟不动手,我还以为我的妻子不够吸引
人,原来是夏端砚阻止了你。”

贝静方的心被扭曲了,他的指关节已发白,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缘故,他在心
里疯狂地大骂夏端砚: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安逢先?你有什么资格让安媛媛怀夏家
的种?

愤怒的贝静方几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编的谎言,安逢先打铁趁热,他知道三分
真,七分假的谎言才能令人相信,所以他不留痕迹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贝静方和夏
端砚才知道的秘密:“是的,夏端砚说他不怕得罪你,因为他和贝先生一起玩过
很多少女,夏端砚告诉我,他喜欢贝蕊蕊。”

贝静方脸色大变,他与夏端砚一起迷奸少女的事情,居然让夏端砚捅出来,
这不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吗?贝静方还不想死,他还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没有
实现,看来,要掩住夏端砚的嘴就必须杀了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贝静方
狂妄地大笑:“哈哈……哈哈……夏端砚啊!夏端砚,怎么会看上我家蕊蕊了?

你真该死。“

安逢先木然说道:“夏端砚该不该死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该不该死。”

贝静方瞄了沙发上的抱枕一眼,干笑两声:“知道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来?

难道你不怕死?“安逢先淡淡一笑:”如果怕,我就不来了,我既然来了,
就足以证明一切。“

贝静方点点头:“说得不错,你敢来赴约就证明你做好一切准备,如果我现
在杀了你,我就是一个冲动的笨蛋。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你来这
里不可能仅仅是为了问我,你会不会死。”

安逢先露出愤怒的表情:“不错,说实话,听到贝先生想杀我,我很害怕,
但我更害怕失去夏沫沫,夏端砚曾经告诉过我,只要我不碰贝夫人,夏沫沫就属
于我。”

“他一定反悔了。”

贝静方笑了,因为安逢先说的是实情,贝静方早知道安逢先觊觎夏沫沫,他
能理解安逢先的愤怒,为了得到像夏沫沫这样的女人,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值得。

安逢先余怒未消:“所以我来了,虽然害怕贝先生会杀我,但我还是来了,
我只想要夏沫沫。”

贝静方微笑颔首:“一个女儿都舍不得放弃,夏端砚注定成不了大事。良禽
择木而栖,你来对了,我也说实话,你和我是同类人,我喜欢和你交朋友。知道
我想杀你,你还敢来,就证明你有勇气,有勇气的男人才是男人,有勇气的男人
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安逢先朗声道:“在我的眼里,贝先生不仅是男人,身上也隐约有金戈铁马、
荣耀一生的影子,我看得出,贝先生除了体相富贵,天庭饱满外,还睿智勤恭,
霸气服人,将来必定是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大英雄。”

“哈哈哈……哈哈……”

贝静方起身狂笑,声震屋宇,安逢先这马屁不怎么高明,但却拍到贝静方心
坎上,非常受用,他亲自递给安逢先一杯二分之一盎司的格兰菲迪,贝静方豪迈
地说:“英雄也需要帮手,安老师愿不愿意为我做事?”

安逢先接过金黄色的格兰菲迪一饮而尽:“安某愿意追随贝先生左右。”

贝静方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安逢先,缓缓地说道:“那你不用死了,你知道我
想杀你,却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我给你倒的酒,这说明你信任我,愿意把性命放在
我手上,这是忠诚的表现,我绝不会杀掉对我忠诚的人。”

“谢谢贝先生。”

安逢先满脸堆笑,心里却怒骂:贝静方,你错了,我只是赌你暂时不想杀我
而已,嘿嘿,你不想杀我,我却想杀你,只是我不想一命换一命,只要有机会,
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一路好走。

贝静方目露焦急之色:“你必须尽快完成你的使命,尽快让我妻子怀孕。”

“好的,我就按贝先生的意思,必要的时候需要一些暴力。”

安逢先简直想笑,这个使命他太愿意完成了。

贝静方皱了皱眉:“最好不要使用暴力。”

安逢先故意发出一声叹息:“贝夫人深爱贝先生,我百般挑逗都难以让贝夫
人心甘情愿接受我,更不用说约贝夫人去隔壁的C918室做爱了,她曾经责骂
过我,说离开家和我单独约会就是背叛贝先生,所以……”

贝静方惊喜不已:“我妻子真的这样说?”

几乎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对感情忠贞不二,听到安媛媛对他依然充满
感情,贝静方非常感动。

安逢先眼珠子一转:“是的,贝夫人说过,如果一定要和我交配,贝先生必
须在身边。”

贝静方愣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要我在旁边看?”

安逢先点头叹息:“是的,贝夫人虽然对我印象不错,但她很不愿意把身体
托付给我,她要贝先生在身边,才肯和我交配。”

贝静方在思索,沉默了半天,还是下不了决心,他在想:让一个男人干自己
的老婆,自己还在一边看,这心情能接受吗?别人不知道,不过我真难以接受,
可是,如果媛媛敷衍起来,一天拖过一天,这延续香火的事情就耽搁了,不行,
一定要让媛媛怀孕。

“好吧!我明天就回家,具体方式我再考虑考虑,安老师先回去吧!”

贝静方摆了摆手。

安逢先苦着脸,悲愤道:“我不敢回学校了,因为夏端砚警告,说如果我继
续接近贝夫人,他就要到警察局告发我,说我勾引女学生,还说要动用关系开除
我,我担心明天刑警会把我带走。”

贝静方漠然道:“我会先开除他。”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安逢先的脚步特别轻灵,他居然在寂静又湿滑的道路
上跳起了踢踏舞、牛仔舞还有恰恰。

第三节课是历史课,安逢先见到了夏沫沫,她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因为她
穿校服,粉红色的底,白色的领口和领巾,美丽的大眼睛躲在秀美的长发后面,
安逢先走进教室后,她的头一直微微垂下,好像羞于见到安逢先。

敬过了师生礼,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布上课,一个晚上后,安逢先又不想让
夏端砚死了,毕竟夏端砚是夏沫沫的父亲,安逢先甚至想过打电话劝劝贝静方,
希望他不要为难夏端砚,可是,如果夏端砚不死,那安逢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
境地,他将失去夏沫沫、失去安媛媛、失去贝蕊蕊、失去工作、失去很多很多。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背水一战……”

安逢先慢慢打开话匣子,用他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语调,还有饱含感情
的眼神为高一2班的同学讲述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典故,最后,安逢先做出总
结:“这个故事演化出了成语,意思就是没有退路,不留后路,决一死战。”

一名女学生举手发言:“老师,韩信帅吗?”

安逢先想都没想:“当然比安老师差点,但安老师打仗绝对比不上韩信。”

一阵哄堂大笑,有个男生问:“老师,你有过背水一战的时候吗?”

这次,安逢先想了半天:“嗯,这位同学问得好,安老师有两次背水一战,
第一次失败了,因为安老师的对手太强大了。”

男生追着问:“那第二次呢?”

安逢先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第二次才刚开始,还没有结束,同学们
希望安老师胜出吗?”

“安老师必胜!安老师必胜……”

教室里响起整齐的口号,安逢先的眼眶湿润了。

教室外,一名美丽绝顶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着安逢先,这名美丽的女人
有芭比娃娃一样的长睫毛,眨一下,就能轻易煽动男人的心。

殷校长站在美丽女人的身边,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欲火,天底下没有比安媛媛
更漂亮的女人了,能站在她身边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殷校长在想,只要能亲一下
安媛媛,就算马上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这位安老师的教学水准真不错,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上历史课我就想睡觉,
现在连我都想做安老师的学生了。”

安媛媛发出莺然娇嗲的感叹,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直顺垂下的乌黑秀发轻轻
摇曳,竟有少女般的羞涩,殷校长不禁看呆了。

“是、是的,全国优秀教师的教学水准就是比别人强,呵呵,贝夫人如果真
想听课,随时可以在教室里加张椅子,爱听哪个老师的课就听哪个老师的课,以
前我讲的化学课也有很多学生爱听……”

安媛媛打断殷校长的话:“我只想听历史课,就不知道我进去听课会不会碍
事?”

殷校长尴尬一笑:“不碍事,绝对不碍事,我这就叫人把课桌椅搬来,教室
宽敞,贝夫人请放心。”

“谢谢校长。”

安媛媛又向教室里张望了一下。

殷校长却伸长脖子向安媛媛衣领里张望,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有点失望
:“不用谢、不用谢。”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安逢先收拾了教具,刚刚回到班主任
办公室,美丽绝伦的安媛媛就跟了进来。

“贝夫人?”

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白底暗花的长袖衬衣,
白色的筒裙,金色的高跟鞋,她似乎总喜欢把金色融入装扮中,但一点都不俗气,
看她手腕挂着的LV小包,感觉就像是一件全球绝版的精品。

“怎么?不想看见我?”

安媛媛眼角含春,就连嘴角也含春,真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安逢先冲动地扑上去,安媛媛美目一瞪,嗔道:“关门。”

门关了,就在门边,安逢先吻上了长睫毛,安媛媛倒在宽阔的胸膛上,任凭
安逢先的双手抚摸翘翘的肉臀。

“我来告诉你,贝静方晚上回来,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气味,感觉男人宽广的胸怀。

安逢先在叹息,他何尝能忍受安媛媛跟贝静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但眼前确
实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时机。这世上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
起安逢先的斗志,他柔声道:“你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何必亲自来学校?”

“我……我想看蕊蕊,顺便……顺便来告诉你。”

安媛媛吞吞吐吐,羞涩的表情说明她在说谎,与安逢先冲破那层纸后,她的
芳心已有所属,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间,更令安媛媛刻骨铭心,她第一次感觉到
性爱是如此愉悦,想起与贝静方如同嚼蜡的房事生活,安媛媛对贝静方的厌恶更
加强烈。

吻了吻安媛媛的红唇,安逢先安慰道:“我知道你担心,事到如今,你也不
用太害怕,就按我们昨天商量好的办。”

得到鼓励,安媛媛更坚定了信心:“嗯,蔓婷回家收拾房间了,晚上蕊蕊就
开始住在蔓婷家里,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动夏沫沫。”

安逢先目光一寒:“夏沫沫这边应该容易解决,现在就等夏端砚出意外了。”

安媛媛眨了眨美丽的眼睛:“出意外?”

安逢先点点头:“对,贝静方已经对夏端砚动了杀机,不知道夏端砚能不能
活。”

安媛媛不禁心惊肉跳,她只是恨极贝静方,才希望他死。但安媛媛却不想还
有其他人死,她幽幽说道:“安老师,我……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安逢先盯着安媛媛的眼睛,沉声说:“走上不归路的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安媛媛又一次扑到安逢先的胸膛,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现在什么都听你的,
我永远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要快乐、我要尊严、我还要你……”

安逢先再次舒展双臂,把娇小的安媛媛搂紧,双手揉搓高高翘起的肉臀,见
安媛媛似笑非笑,安逢先动情道:“记住,以后不许贝静方再碰你一下。”

安媛媛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蜜桃在滑动,轻轻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我答应
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安逢先问:“什么事?”

安媛媛抬起头,娇嗔道:“以后无论什么场合都不能称呼我贝夫人,其他什
么称呼我都不介意。”

安逢先想了想,又问:“安夫人如何?”

安媛媛娇嗔更厉害:“噢……安老师,别在这里,这里是学校。”

原来,安逢先早已把抚摸翘臀的手滑入股沟,手指勾进黏滑的蜜穴,几经抚
弄,蜜穴已湿得一塌糊涂,安媛媛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说了那么多话,安逢先不
得不佩服。

“喔……安老师……”

安媛媛如触电般收缩美臀,因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压迫了蜜穴四周,
这里神经密布而敏感,安媛媛迅速逃脱了手指的骚扰,可是,一根比中指粗大好
几倍的家伙却杀气腾腾而来,令安媛媛芳心大乱,昨晚,她就领教过这个家伙的
威力,极度充实的阴道令安媛媛几乎无法呼吸,但是那种感觉又非常特别,安媛
媛欲拒还迎,她转过身体,看似要逃避,其实是把美丽的翘臀交给了安逢先。

安逢先心领神会,把安媛媛推到办公桌旁,让她扶住办公桌的边缘,撅起美
臀,一边揉弄,一边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沾了沾黏滑的蜜露,硕大的龟头
挤进蜜穴中,安逢先坏笑:“来,叫我老公。”

安媛媛却大叫一声,摆脱了粗大的肉棒,转身回来,眼神一片慌乱:“老公,
关窗啦!”

安逢先看了看半闭的百叶窗,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办公桌,拉下一条丝
质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放心啦!百叶窗是看不进来的。”

“全关了,全关了呀!”

安媛媛焦急催促,一双如玉的粉腿乱踢,安逢先迎了上去,搂抱安媛媛软腰
的手臂一紧,两人的下身已紧密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再次抵在了湿滑的穴口前,
安媛媛呆了呆,安逢先趁势腰腹一挺,肉棒缓缓插进蜜穴中,安媛媛张开小嘴,
一边呻吟,一边目送儿臂般粗的肉棒继续挺入,敏感的神经被压迫,回馈了强烈
的触电感觉,每一毫的深入都带来不同的震撼,酸麻、肿胀、痒痛一起袭来,说
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总觉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脖子好似被绳子勒紧,想喘
气喘不出,想呼吸也呼吸不了,只不过这种难言的感觉渐渐变异,不好的东西开
始消失,留下的是撼动心灵的愉悦。

安媛媛仰起头,迷离地看着安逢先,像是期盼安逢先赶快把肉棒全插进去,
安逢先艰难地呼吸,安媛媛的穴道紧窄不说,里面还有强大的吸力,肉棒每前进
一毫,吸力就强大一倍,他忍不住打量起这处奇怪的阴穴,但是除了阴阜高高坟
起外,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整齐的阴毛光亮乌黑,穴瓣鲜嫩粉红,皱褶虽多,却
无任何柜物,连白带都没有,只是爱液有点黏稠。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还有一张嘴?”

安逢先轻轻抚摸柔顺的阴毛,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围溢出的黏稠爱液,涂抹
在肿胀的茎身上,为最后的冲击做准备。

“喔……安老师,我们别做了,我有点受不了,你的东西太大了,胀都胀死
了……”

安媛媛不是撒娇,她确实面临崩溃的危险,安逢先的肉棒异于常人,绝对不
逊色于欧美壮汉,而安媛媛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她如何能适应?

安逢先冷笑:“是啊!以后我找蔓婷姐做就好,不劳烦安夫人了。”

“啊……啊……你真讨厌,整天就想着蔓婷,她有我漂亮吗?”

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扎着安逢先的胸膛,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把阳
物插入女人的身体,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还
是红的。

安逢先轻轻旋转肉棒,与容纳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针锋相对的纠缠,听见安媛
媛如此自负,安逢先故意刺激她:“论容貌就差不多,但蔓婷姐够骚。”

安媛媛果然愤懑,不顾蜜穴的麻痒,大声娇嗔:“怪不得……噢……男人都
喜欢骚货,我就不骚,我是淑女。”

“是吗?”

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半。

安媛媛全身一颤,鼻子乱哼:“嗯。”

安逢先实在无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实浪女的闷骚样,收紧的腰腹突然猛挺,
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蜜穴中,嘴上还温柔地嘲讽:“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骚。”

安媛媛花容失色,全身剧颤,双腿猛夹安逢先的臀部:“啊……哎哟……都、
都进去了吗?”

“都进去了。”

安逢先憋着呼吸,不停旋转肉棒,龟头似乎接触到了什么。

安媛媛急促呼吸:“我要死了……安老师,抱我,抱紧点。”

安逢先喷出一口浊气:“呼……媛媛姐的穴好舒服,我喜欢干媛媛姐。”

他手臂上提,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谨防安媛媛退缩,另外一只手则攀上她
的衣领,解下一颗钮扣。

安媛媛大急,看看半闭的窗口,又看看紧闭的门口,她试图阻止安逢先的手
:“不要脱,会给人看见的,等会儿……等会儿有人来,就来不及了,别脱……”

可惜,安逢先最擅长解开衣服扣子,最熟练脱下女人的衣服,他轻松地把安
媛媛的衬衣脱下,还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白嫩滑腻的肌肤,白色的蕾丝胸罩里,
高高耸立着两座颤动的肉峰,安逢先狂热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我喜欢媛媛
姐的奶子,第一次见媛媛姐,就发疯般喜欢媛媛姐的奶子,又大又白,又圆又挺。”

安媛媛怒嗔:“哼,你看了我的胸部,看了马上用手挡住下面,以为我……

我不知道吗?真下流……啊,先别动……“

安逢先坏笑:“我也知道,那天我昏过去的时候,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
棒,呵呵,我是假装昏迷。”

安媛媛的脸本来就绯红,如今更是红得通透,她眨了眨长睫毛,露出无辜的
表情:“你……你胡说,我和张妈把你抱上床,能不碰一下你的身体吗?反正我
没摸,要摸也是张妈摸……喔……你找张妈算账去呀!”

“我找你算账。”

安逢先冷笑一声,把大肉棒拉到穴口,随即凶猛插入,一棒到底。

“别……啊……”

安媛媛想制止已来不及了,她知道安逢先迟早要抽送,但真的抽送起来,她
又感觉到害怕,因为强烈的肿胀感还没有消失,剧烈的摩擦会令敏感的安媛媛难
以承受,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分最孱弱,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会把精液射进
蜜穴里。安媛媛深知,从昨晚开始,她的身体已属于安逢先,她期待安逢先的精
液射进阴道里,完成实质意义上的背叛,背叛与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

虽然贝静方罪孽深重,但他毕竟没有离婚,在道义和法律上,贝静方还是她
安媛媛的丈夫,她怀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击。

“啪啪啪……”

清脆的碰击声响彻了不大的办公室,安媛媛艰难地张大了小嘴,真难以忍受,
但又很想忍受,她惊讶地看着安逢先,她不知道做爱竟然会有如此剧烈的快感,
看着安逢先凶悍的挺动,安媛媛尝试着迎合,几个回合下来,安媛媛情不自禁抓
住安逢先的手,放在高耸的蜜桃美乳上,鲜红的舌头蠢蠢欲动,几次伸出,终于
把安逢先的嘴唇引来,疯狂地接吻、疯狂地吮吸、疯狂地扭动柔软的腰肢,此时,
安媛媛一点都不像淑女。

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们带着欢呼冲出教室,但在高一2班班主任的办公室
里,淫靡的气氛仍在蔓延,黏稠的爱液还在流淌。

“啊啊啊……安老师,下课了,我不要了,快射吧……”

几经肉搏,战斗的地点更换了多个地方,门口边、窗户边、办公桌、椅子上,
最后,还是回归最舒适、最节省体力的沙发上,沙发很软,深陷其中的安媛媛正
在迎合安逢先的垂直打击,肉棒依然坚硬,力度仍然猛烈,安媛媛的蜜穴又红又
肿。

大汗淋漓的安逢先喘着粗气,他已到了最后关头:“射可以,但你一定要实
现诺言。”

安媛媛也气喘吁吁:“哎哟……哎哟……什么诺言?”

安逢先的肉棒陡然暴胀,雨点般落下:“今天晚上,我要强奸你,你一定要
配合我,我要在贝静方面前强奸你。”

迷离的安媛媛大叫:“啊,他会杀……杀了你的。”

安逢先冷笑,他捏住安媛媛红肿的乳头:“你放心,他杀不了我,他只能愤
怒,只能嫉妒、只能任凭我强奸你……”

安媛媛突然觉得麻痒又要袭来,来得快如闪电,她亢奋地抬起肉臀,疯狂地
吞吐大肉棒,这是绝地反击:“安老师好过分……喔,你真要强奸?就像现在这
样插进来吗?啊,安老师,我爱你,求求你,不要强奸我,我是淑女,你不能用
大东西插人家小穴。”

安逢先也疯狂了:“是的,我要强奸你……把你的肥穴干烂。”

安媛媛痛苦地仰起了脖子,沙发下已爱液四溢,她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安逢
先的腰间,金色的高跟鞋快要从可爱的玉足上脱落了:“我的小穴很肥吗?”

安逢先凶狠地抽送:“嗯,好肥、好美……比张妈的贱穴还要贱。”

安媛媛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软腰:“你住嘴,噢……噢……对,我要看你强奸
张妈,就像强奸我一样,强奸张妈。”

安逢先打了个激灵:“我不但要强奸张妈,我还要强奸一个人。”

安媛媛娇声问:“噢……想强奸谁?”

安逢先邪恶地怪笑:“贝蕊蕊。”

安媛媛美目圆睁,大声尖叫:“什么?你混蛋,你滚开……你给我滚开……

噢噢噢……噢噢……我受不了了……噢噢噢……“

泛红的娇躯在哆嗦,蜜穴在剧烈抽搐,安媛媛的指甲完全刺入了安逢先的肌
肤。

安逢先一声低吼,咳嚷得更厉害:“噢,我也射了……”

“砰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贝蕊蕊,站在门外等着回应,但办公室里赤
裸裸的两人正喘着粗气,没有人想理会敲门声。

贝蕊蕊耸耸肩,她刚修过指甲,尖尖十指和她妈妈的手指一样好看:“安老
师好像不在办公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