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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艳说韩非(全本)-2

  
正文 第三章 御姐vsloly

字数:7810

四下清净无人,韩非颇感觉到些许紧张。残阳在进行着最后的挣扎,染红了天边的片片云彩,惨白的月亮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脸来。

忽然,韩非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心中灵机一动,仰望天空,口中低吟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来人自然是葭如夫人,偷约韩非本就有一种做贼的刺激,听见这句诗立刻犹如被雷击一般的定住了身子。早春的柳梢在微风吹拂下划过池塘的水面,惊的鱼儿飕一下就藏到水深处,刚刚爬上来的月儿正如挂在那柳树的梢头。葭如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来见韩非,此情此景竟被韩非简单的十个字便道的个清楚明白,更兼诗中意境高远,把个一向心气颇高的葭如听的呆住了,心中不住的念叨:“世间竟然能有如此佳句,得此佳句,即使不能成就与韩非的好事,也不枉自己一番仰慕相思之情也。”

韩非本就以才名远播于列国,诗从他的嘴巴里出来,葭如一点都没感觉到意外。看着韩非略显单薄却挺拔于风中的背影,葭如夫人不由的痴了。

明明知道葭如夫人就站在身后,韩非却不回头,只是继续看着天空那一弯新月,口中低声道:“你来了,何必呢?相见好,奈无缘,争如不见。”

从喜儿的口中,韩非知道。葭如夫人19岁,本是南*棒才女,一向心高气傲。被韩王听说后强征进宫后,其心情自然可以想象的到,所以才会有主动勾搭韩非的举动。这样的女子,要想全面征服她,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心灵上的征服,所以韩非才临时弄出这套的应景组合拳。

要说以前韩非吸引只是相貌和才名吸引葭如夫人,如今这番情景,葭如在韩非表现出来的才情面前,已经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激情。

女人的情怀一旦奔放起来,便会如那失去控制的洪水,将理智淹没。此是的葭如正是如此,听到韩非“争如不见”这四个字,想到其中包涵的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的无奈。葭如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抗拒的激情,促使着葭如猛的上前两步,一把从韩非身后抱住韩非的腰,几乎是在抱住韩非的同时,葭如夫人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口中诺诺道:“对不起!对不起!”

韩非倒是没想到,简单的两句话对这女人竟然有这般的杀伤力,当葭如胸前两团突出部顶上来时,韩非被吓了一跳。

偷的刺激加上欲望的蠢蠢欲动,组合成成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四下无人,维有春虫初鸣,韩非只觉得心脏完全不受控制,几欲脱出胸腔。不知所措的韩非再不能言语,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感受着那薄薄轻纱后传来的异性体温,还有那颗能清楚感觉跳动的火热的心的节奏。两人就这么站着,言语在这时候似乎已经是多余的。

良久,韩非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现在还不是苟且偷欢的时候。轻轻的掰开身前的手,转过身来,稀疏的月光下,葭如夫人那张娇媚无限的脸不敢抬起。

“老子豁出去了!”看见这张充满无限娇羞与诱惑的脸庞,两世处男韩非心里涌起一往无前的情怀。到了这个地步了,干脆壮起胆子伸出手来轻轻托起胸前的脸。

泪花在月光下散发出淡淡的荧光,娇俏的脸上充满羞涩的悔意,眼睛早已经是闭上的,完全是一付任凭采撷的样子。韩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在四下无人之时被抛弃,不由的低下头来,在那对娇艳欲滴的唇上点了一点。

这一点犹如之下,情欲在两人之间犹如那决口的黄河之水汹涌而出。葭如猛的一把抱定韩非的脖子,犹如那水中的老鼠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再也不肯放手。那双滚烫的嘴唇立刻贴了上来,一条香舌缠了上来,如同那沙漠中的行人对水的渴望一般。亲密的接触无疑的情欲的温床,少有感情经历的韩非哪里抗的住这个,立刻进行了回抱。

两条舌头死死的纠缠在一处,温香软玉在怀,细腰盈盈一握,韩非似乎想将眼前的女人揉到自己的身体中,一手搂腰,一手不自觉的爬上了那对翘挺的臀上。激吻从站着转移到一张石凳之上,韩非坐着,双腿上是娇羞无限的葭如。

当自下而上的手钻进胸前,掌握住那对一手难以把握的玉兔之时,葭如夫人的激情被彻底的激化了,放开韩非的唇,嘴在韩非的胸前如小鸡啄米的狂点,同时口中低声道:“拿去吧,都拿去吧,我的身子全是你的。”

这话在韩非耳边闪过,令韩非猛的警醒。“老子现在这处境,可不是乱来的时候。”韩非的手轻轻的从胸前抽了出来,低低的叹了一声,再没有动作。

韩非的停顿立刻让葭如感觉到不适应,俏目微微的睁开,脸上带这着激情的潮红疑惑的看着韩非。

举起手来,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抽上一下。“啪!”的一声,在这寂静的时刻显得格外清脆。葭如被韩非这突然的举动给弄迷糊了,心疼的一把按住韩非似乎要继续给自己耳光的手道:“别!这是为何?”脸上的心疼一览无余。

这招是韩非从电影电视里学来的招数,对付那些新世纪女性都是效果良好,对付葭如这种年代的女性,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我不是人!居然对你起了色心,你是如此完美,我配不上你。”韩非脸露凝重羞愧之色,装着不敢看葭如的眼睛的样子,低下了头,眼睛却是盯着葭如那已经被拉低的胸襟,口中津液忍不住的涌出来,韩非赶紧咽上一口。

“我看看,打疼了吧?”激情被打断后心里的那点不满立刻消失,葭如捧起韩非的脸,爱惜的抚摩着道:“傻瓜!你喜欢我,我心里欢喜还来不及呢。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说起来我是在勾引你。以你的才情名望,我比你大又是这般身份,配不上你的是我才对。”

女人动情的时候,往往是没多少理智的,更别说葭如这种个性刚毅的女子。为了喜欢的人,别说是身子了,刀架在脖子上也未必会回头。此时的葭如一颗心早就栓在韩非的身上,什么王妃的身份,早没了顾忌了。

这番情意绵绵的话语,韩非听在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惭愧了。比起自己多少有几分想利用葭如的心态而言,葭如对真情表现出来的态度,实在令韩非不能自已。

“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心里也一直有你。以前一直碍于身份,不敢靠近你。这次出走,我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才没了顾忌来见你。可是真的唾手可得之际,心中却不忍亵渎于你,我想要你,但不是在此时此刻。”韩非的双眸一往情深的看着葭如,如果说之前心里还有点别的龌龊念头,现在却是被眼前这个痴情女子深深的打动,话语间已经再没有做作的成分,下身处高高昂起的头就是最好的证明。

韩非这番情深意种的话语,彻底的击溃了葭如的心理,激动的葭如一把搂定韩非的脖子,嘴巴贴在韩非的耳边轻声道:“非!得了你这番话,就算现在去死心也甘了。”说这话时,葭如的脸上带着一股子陶醉之色,眼波迷醉。

情意归情意,历史被扭曲,韩非子居然要提前去秦国这事,韩非竭力克制自己内心欲望,长叹一声道:“可惜如今家国天下危机,不然非一定带着你远走,海阔天空去过那逍遥的日子。”

这句话一下就把葭如拉回到现实之中,女性天生的酸性这时候起了反应,张开樱桃小口,在韩非的肩膀上轻轻的咬上一口,犹自忿忿道:“哼!是心里惦记着你的赵国才女吧?”

韩非这才想起来,还有风玉璇这个前因的存在。

“你误会了,其实去见风玉璇只是个借口。父王逼着我和李家结亲,没奈何才出此下策,我总不能心里想着你,怀里却抱着别的女人亲热吧?”韩非赶紧补救,以前的韩非子喜欢谁不管了,搞定眼前的这一个才是真格的。

情话这东西从来都是女性的天敌,只要男人能忍得住肉麻带来的不适,基本没几个女人能抗的住情话的追杀。葭如尽管是个聪明的女人,但说到底还是个19岁的女人,在肉麻的话面前照样败下阵来。其实韩非也觉得自己说的也够肉麻的,好在怀里的葭如滚烫的身子抵消了肉麻带来的凉意。

听了情话,满心欢喜的葭如情不自禁的坐直身子,秋水一般的眸子望着韩非道:“长相厮守不难,大不了我拿王印下道旨意,换别人去秦国就是。如今大王整日里只是躺在塌上苟延残喘,你自去娶了李将军的女儿,得了军方的支持,宫内有我帮衬,这大王之位某来不难。至于那公子安,一刀杀了便是,省得碍事。”

韩非一听这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女人狠起来比男人可厉害多了,历史上的吕雉、武则天、慈禧,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如今这年月,个人的名声绝对是一笔无形的资产,韩非可不想才来就背上个杀兄篡位的坏名头。以韩非以前的地位,就算当上大王,未必能坐的稳,还不如先低调行事,暗中培植势力。

“万万不可,如此将置非于不忠不义也。”韩非赶紧打消葭如心里的念头。

葭如能控制韩王,自然不是简单的角色,听了韩非的话,猛的又沉下脸来道:“怎么?你不想和我长相厮守?”

韩非心里一紧,赶紧接过话道:“韩安乃无能之辈,当了王又如何?我等只需架空之,又何苦背上个不义之名?只要你我内外配合,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只是秦国这一趟还是要去的,如今强秦压境,若不能扳回局面,你我的好日子也不长久不是?要扳回危局,必须对秦有足够的了解,不去是不行的。”

说着韩非双手紧了一紧,一手搭在葭如的臀部上往上托了托,这一托本不要紧,要命的是一阵风正好吹来,掀起葭如的裙摆,韩非一手正好搭在葭如那没了遮掩的肌肤上,一种如丝绸般细腻光滑的感觉传了过来,韩非不自觉是手指朝那私处探去,这一探才知晓,葭如的裙下竟的一缕未遮,传说中唐以前女性是不穿内衣的说法得到了证实。

“嗯哼!”手指滑过股沟之时,葭如不禁动情的呻吟一声,一下将所有的疑虑给冲的不见了踪影,弹指间竟然湿了。一双玉臂不禁又缠上了韩非是颈部。

正事谈完,色心又起。处男韩非的手指忍不住的想往深处探去,不想此时葭如猛的求饶道:“别!”

韩非一愣,停了下来,口中不自觉的问:“怎么?”

此时的葭如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脑袋藏在韩非的怀中,羞意无限地低声道:“奴还是个清白身子。”

这话顿时把韩非给弄傻了,葭如不是王妃么?听这口气还是个处,这有点难以理解了。

“那老东西娶奴那夜便不能人事,软趴趴不能深入,在口子上磨蹭几下便了事,为了这个他才格外对我好,三月前他更是中风不起,如今还躺在那呢。”葭如的声音细如蚂蚁之语,韩非听在耳中真个是意外的惊喜。

此时的韩非已经有点不管不顾的意思了,抱起葭如坐正在面前,一手撩起裙摆,之前的话早忘个干净,一心想着就在这成就了好事。

葭如此刻也是热情如火,韩非的举动更是撩起了无限的情焰,激烈的与韩非吻着,一手早探入韩非下部,拿住那尖挺之处,眼看一场干柴烈火的剧目就要上演,忽然听暗处有人轻声咳嗽道:“咳咳!”

这一下顿时便惊开了这对野鸳鸯,欲火也如那火焰遇上了高压水龙,顿时去了许多。

“哪个?是月儿么?”葭如的话语间多少带着点恼怒,说话间犹自不肯放开韩非的脖子。

“夫人,大王刚醒过来,正寻夫人呢?”月儿没敢走近,只是在一座假山后低声说。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心有不甘的葭如在韩非的脸上又亲了一口,脸在韩非的脸上贴了几下,这才软软的挣扎着下来。一阵风吹来,葭如竟有摇摇欲坠的意思,韩非赶紧站起来扶着。

“明日我便着人去李将军府,先去了你们之间的误会。”交代完这句,葭如不舍的看了韩非一眼,转身急急而去。

望着葭如的背影远去,念及刚才那一番未遂的激情,韩非不觉心有怅然之意,不由的叹了一声。

“公子,葭如夫人去远了,回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喜儿已经来到韩非身边。

跟着喜儿转了几转又回到原来的院子里,进了屋子,心里犹自回味刚才那一番消魂滋味的韩非坐在塌沿发呆,一点都没注意到喜儿端来热水欲伺候他梳洗就塌。

“哎!”长叹一声的韩非伸个懒腰想倒在塌上,没曾想一手竟将喜儿端着的铜盆打翻。“咣当”一声,桶盆落地,盆里的水浇了喜儿一身。

喜儿不觉“哎哟”惊呼,韩非这才发现不对,见此情景连忙站起身来,随手从塌上抽条枕巾,手忙脚乱的要给喜儿擦拭。

“对不起!对不起!”韩非不住的道歉,喜儿倒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不碍的,公子。奴婢自去换身衣裳再回来伺候公子就是。”

初春的夜晚虽有凉意,但屋子内点着火盆,温度已经颇高,喜儿去了外衣,身上穿的单薄,被水那么一浇,衣裳紧紧的贴着肌肤,少女的曲线毕露。室内四处都点着烛火,韩非能清楚的看见喜儿胸前的两点突起,顺着胸前往下,是那纤细的腰身,下腹可见微微的鼓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刚刚在葭如那没消去的火,这会腾的又死灰复燃。

战旗不待激励,飕的一下便立了起来,憋了三十年的处男韩非,此刻眼睛里已经喷出火来。“啊!”喜儿又是一声惊呼,身子已经被韩非一把搂住。

遭遇到突然袭击的喜儿,脸儿先是一阵慌乱,很快变闭上眼睛,两颊红如残霞,映着摇曳的烛光似乎嫩的要滴出水来。韩非一手使劲,挽着细腰的手往里一拽,另一手已经搭上那正努力向外发展的小胸。尚未完全长好的胸不大,一手便掌握其中,兴奋中的韩非手上一使劲,喜儿的口中忍不住的呻吟一声,手上不自觉的回抱住韩非,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惶恐;身子已经软的如那下了水的面条,完全是韩非想怎样便怎样的意思。

喜儿的这一表现无疑是一剂催情剂,对韩非的下一步行动起到鼓励的作用。一个是满腔热情,一个是甘心承受,抱做一团的两人倒在塔上,嘴儿贴在一处,干柴烈火眼烧将起来。

要说这时代的衣服结构,起设计者绝对是个男性,宽大的领口下再无片缕,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性行云布雨。韩非甚至连衣带都不用去截,只需下是往下一拉,喜儿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眼前,下面在往上一撩,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也展现无余。

虽然早就知道这天会来,可少女天生的羞怯还是给喜儿带来紧张,白嫩的肌肤因紧张而显得白里泛红,樱桃般颜色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双腿更是绷的紧紧的。韩非哪受的了这般景象,喉咙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一把将喜儿压在身下。

眼看战火就要全面燃烧,猛听得外面有人一声大喝道:“谁!”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想是外面的人撞翻了什么,接着便是宝剑出鞘的声音,外面有人正打的热闹。

外头一连串的响动,立刻便惊开了里面这对交颈鸳鸯,想到山上见了面就要杀自己的那人,韩非烧的正旺的欲火犹如被浇了一头的雪水,顿时便凉了八成。松开喜儿拉来绢被盖上,接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枪,上膛打开保险,韩非冲到门口处,从门缝往外观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接着稀薄的月光和门窗里往外透的烛光,韩非依稀能看见外面打斗的有两人,其中一个正是张具,另一个是身穿黑衣的蒙面人。

黑衣人的目标明显的屋子里的韩非,几次想朝里冲都被张具宫其所必救给挡了下来。从场面上看,双方似乎处于难解的状态,黑衣人几次往里冲失败后,立刻改变战术,专心对付起张具来。

这一下双方的技艺立刻分出高下来,张具很明显走的是刚猛的路子,招数堂堂正正大开大阖,完全是那种战场上实用的招。再看那黑衣人,招法间带着几分阴险和诡异,脚下移动飘忽不定,出招的路线往往出乎张具的判断,几个照面下来,张具已经被逼着连退出好几步。

韩非在里面看的着急,几次想开门出去给黑衣人一枪,可是转念一想,手枪可是超时代的武器,一旦在人前使用,叫自己如何解释的清楚。再说屋子里还有个喜儿呢,万一自己的半吊子的枪法没打中,来人冲进来伤了自己不说,没准连喜儿也连累了。

忍下出去的想法,韩非继续关注着外面的战局,这时外面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张具明显不适应对手的招数,又被连逼着退出几步,眼看背后就是围墙,黑衣人又是一阵密集的招数逼上来,宝剑带着寒光,全是冲着张具的要害招呼。

韩非看着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别的,正要拉门冲将出去,猛听得张具一声怒吼,竟是不顾对手朝小腹刺来的剑,一剑反朝黑衣人的脑袋劈去,完全是一付拼命的打法。

这一变化完全出乎黑衣人的预料,手下微微一停,接着招数不变,脚下猛一错步,身形一偏,堪堪闪开张具的正面进攻,宝剑也毫不留情的朝张具扎去。

这变化也就是眨眼之间,眼看张具就要伤在黑衣人的剑下,韩非想帮都来不及了,不忍见张具血溅当场的韩非正欲闭目,但闻张具又是一声怒吼,手上宝剑一个回劈,竟将那刺来的宝剑视若无物。

但见那黑衣人的宝剑扑哧一声与张具的身体接触,中招的张具并没有如预料中倒下,反而是那黑衣人的剑往边上一滑,只是在张具的腰出带出一到血漕来。原来张具仗着身上穿着盔甲,打算硬抗对手一招,要和对手拼个鱼死网破。

黑衣人明显不愿意看见这个结果,身形又是一变,勉强避开张具的反击,手上的剑非但没能重创张具,其手上招势也已用老,仓促间身子完全暴露在张具的攻击范围内。战场上撕杀出身的张具如何肯放弃这个机会,手上的宝剑一紧,一招快似一招的攻了上来。黑衣人似乎没料到张具的斗志竟然这般旺盛,身子连续扭转,脚下连退几步还是没能逃出张具的攻击范围。

眼见数次能伤着对手,都被对手闪开,张具猛的往前一个大跨步,又是一声大吼,手上宝剑一个横扫,大有将黑衣人一剑两段的意思。

这时的黑衣人也顾不上难看了,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三步之外,这才拉开了与张具的距离,身体虽躲过攻击,头上的发髻却挨了一下,披头散发的说不出的狼狈。

这时张具一连串的进攻后,体能似乎也到了一个极限,攻击的势头也停了下来,只是站在门口没有继续追击,不住的喘着气。

黑衣人吃了这亏,口中一阵的冷笑,手上挽个剑话,快如鬼魅一般的又朝张具冲了上来,受了伤的张具行动明显变的慢了许多,在黑衣人一连串的进攻中勉强的支撑。猛然间只听张具一声“哎哟”,竟挨了对手一脚,身子往后一飞,重重的撞在门上。

得胜的黑衣人正要上前,但见院子外一阵嘈杂,一队举着火把的士兵已经赶到,黑衣人的刺杀计划无疑已经失败,便放弃了对张具的继续进攻,冲到围墙前一个纵身越了上去,瞬间便消失在黑夜中。

这时喜儿也已经穿戴妥当,手上不知何时也拎着一把剑站在韩非身边,韩非也顾不上招呼喜儿了,把手枪往腰里一别,开门出来朝张具而去。

快步上前扶起张具,韩非连忙问道:“张将军,感觉如何。”

张具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道血流,口中却甚是硬气的回答:“不碍事!一点轻伤而已。”这时外面的士兵已经冲了进来,火把将院子里照的通明。这会韩非心头总算的镇定下来,正打算扶着张具进屋子,猛然间听见有人冷笑,只觉得一阵寒风正朝自己刮来。

感觉到危机的韩非抬头一看,原来是进来的士兵中有一人正挺着长戟朝自己扎来,原来刺客居然还有这后招。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戟的来势太快,士兵们来不及阻止,受了伤的张具连站都站不稳,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戟就要扎进韩非的前胸。

“难道老子的穿越居然是这个结局?”这个念头只是在韩非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生死之际韩非发现自己的目力分外清楚,甚至能看见戟尖在月光下闪着寒芒,毫不留情的朝自己的前胸而来。

这时候的韩非基本放弃了,只是凭着本能想往边上一闪。说时迟,那时快,韩非只听见身后一声娇叱,身前飞快的出现一柄宝剑,在这危机万分的时刻将戟给荡开,韩非回头一看,居然是喜儿这小丫头。

这刺客明显是个死士,眼见攻击失败,立刻放弃手上长戟,身子后退两步,嗖的一下把腰间的剑抽了出来,也不再继续攻击,而是把剑往脖子上一横,便要自刎。

正文 第四章 谁家有女初长成(上)

字数:3196

刺客的这一变化实在突然,边上的人想制止已经没可能。喜儿动作也算快的,手中宝剑猛的往前一递,虽然把刺客手上的剑打掉,但剑已经在刺客的动脉上拉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在体内压力的作用下,鲜血犹如井喷一般的溅了喜儿一脸。

血映在喜儿月白的麻衣上显得格外的醒目,脸上的血滴缓缓的滑落,冷却,最后掉在地上。喜儿在一阵的呆滞后,猛的回头,冲到墙角处狂呕不止。

这一幕对韩非来说已经不陌生了,淡墨和那个女人的血已经麻木了韩非的神经,此刻的韩非脑子里变的冷静起来,当眼角的余光扫到张具的脸上时,韩非猛然醒悟,一手立刻捂上嘴巴,跑到喜儿身边,跑的同时中指伸到喉咙深处一挖……。

失去韩非搀扶的张具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但其脸上的却带着释然的苦笑。

“其实我是太子派来的人,我的任务是保护您的安全。”让众人退下后,简单包扎后的张具坐在韩非的面前。张具说这话的时候,喜儿还在清理身上的血,屋子里只有俩人。

韩非的目光顿时凝重起来,看着张具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点东西来。张具神色坦然的面对着韩非审视,韩非知道,张具没有撒谎。

正待追问,此时门外喜儿已经收拾干净走了进来,韩非只得作罢,和张具交换一个心领神会的目光后,张具起身告退。

“喜儿,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身本事,都跟谁学的?”韩非装着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喜儿听了羞涩一笑,取来一见外套给韩非披上后道:“公子您忘事的毛病看来是难大好了,奴婢5岁被旬师带上山,跟在旬师身边学艺,旬师不仅是经略天下的大师,一身剑术不也是天下罕见的高手么?奴婢十岁就在公子身边伺候着,公子您不会把这事也给忘了吧?”

韩非紧绷的心在这一刻才算一块石头落了地,从内心的最深处,韩非都不希望喜儿有一丝一毫的问题。

“喜儿,前些日子你说过,太子曾数次派人谋刺我,这消息可靠么?”韩非还不放心,历史上的权利斗争从来的血腥和残酷的,从来都不存在温情脉脉的可能,要想生存,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一些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应该可靠吧,这些话都是月儿姐姐告诉我的,她是葭如夫人身边的人,知道的也自然多一些。”喜儿边说边展开手上的热毛巾,给韩非擦脸。

这会韩非心里头的那点色心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接二连三的遭人刺杀,这其中的幕后主使是谁?不揪出来韩非估计晚上觉都睡不着。

两人正说话间,门被猛的推开,葭如夫人一脸着急的冲了进来,见了韩非便上下打量,一点都没有顾忌喜儿的意思。喜儿倒也识趣,悄悄的出去,走的时候自然没忘记带上门。

“大王一共有几个儿子?”韩非把葭如按到对面坐下,正色而问。

韩非的意思是什么,葭如很快便反应过来。一脸疑问的看着韩非问:“怎么?你知道了点什么?”

“张具是太子的人,他的任务是保护我的安全。”韩非没有觉得在葭如的面前没有隐瞒的必要,在几乎是一无所知的局面下,韩非必须倚重葭如。

葭如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变的沉重起来,沉思了一会后道:“大王一共有四个儿子,其中一个嫡出,那就是公子安,另外还有韩平、韩是、还有就是你了。”

葭如停了一下,见韩非看着自己没有说话,又继续道:“你这两年表现突出,朝野内支持你继位的人不在少数,所以……。”

“我明白,你继续。”韩非也没什么废话,现在只能从葭如这里先有一个最初的印象了。

“韩平,27岁,为人粗旷好武,现为新郑军都尉,手下有精兵三万。韩是,18岁,为人低调,一向在自己的府中深居简出。”葭如夫人的介绍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这样说的目的自然是不想影响韩非的判断。

“现在宫里你的势力有多大?朝野中你的影响如何?”这个问题很重要,韩非必须弄清楚。

“宫里八成的人都听我的,至于朝野上,如果大王不在了,站我这边一个都没有。”葭如回答的也很干脆,同时抬头盯着韩非的眼睛道:“所以,你必须尽快和李将军的女儿成亲,这样军方5成的势力都会是支持你的。”

摆在韩非面前的道路现在有三条,一是取得军方支持后, 干掉其他竞争对手篡位。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一劳永逸,坏处是风险大,一旦失败形成僵持局面,给南*棒带来内乱,身边的秦国自然不会放这样的好机会,南*棒被灭的历史自然会大大的提前。第二,隐忍不发,积蓄力量,等待机会。这样做的缺点是时刻都得面对藏在暗处的那双眼睛的窥视,对手刺杀韩非的目的很简单,刺杀失败了能挑起韩非和太子的争端,成功了变少一个竞争对手,同时也能使军方和朝野内大批势力疏远公子安。

韩非脑子里简单的盘算够,很快就排除了前两条,剩下的就简单了。

“你去安排一下,我想尽快的见一见公子安,我决定支持公子安继承王位。”韩非这话一出口,葭如夫人的眼前顿时一亮,眼前错综复杂的局面,经韩非这一处理,立刻变的简单起来了。一旦和公子安达成妥协,矛盾立刻便得到转移,韩非这一处理,显示了极高的政治智慧,也为自己今后的积蓄力量创造了时间和空间的余地。

说到政治智慧,韩非本不是什么高人,只是得了几千年历史知识的便宜,结合历史上的众多案例,综合处理的结果。韩非自己倒没觉得有多了不起,聪明的葭如领会到其中的奥妙后,脸上却露出崇敬的表情道:“智术之士,必远见明察;不明察,不能烛私。”这段文字出自韩非所著之《孤愤》一文,葭如这时候念出来,倒也恰如其分的衬托了韩非的智慧,这令眼前这个冒牌货不禁心中有愧。

“月儿跟你多久了?”韩非这时候才问这个,这才显得顺理成章。

“三年,我进宫后她便跟着我。”葭如疑惑的看着韩非。

“想办法查查她。”没有更多的语言,但韩非的表情已经很说明问题。葭如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痛苦,不过还是坚决的点了点头道:“一直直接听命与大王的间所,现在归我调遣,我让他们去查好了?”

“间所?”这个名词韩非从没听过,不过韩非很快便明白,这应该是类似于国家情报局这样的机构。韩非立刻意识到,这样一个机构对于任何一方都是致关重要的,必须牢牢的掌握在手上。

“你尽快把间所的头目换成最信任的人,另外一并查查俩公子。”

“这个我自然省得,明天大王的诏书会下来,你可以回自己的府中,老呆宫里也有太多的不方便。”说到这里,葭如抬头看看窗外,时候也不早了。葭如的脸上突然现出扭捏之色,起身贴近韩非,目光幽幽道:“时候不早了,我可以不回去的。”说完葭如便低下头来,那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

韩非听的心头一热,正想将眼前娇艳可爱的女人抱起,上了再说别的。一转念又想起还有个月儿的存在,在没查清楚月儿身份前,自己和葭如的来往绝对不能轻率,以免授人以柄。

伸手托起葭如的下巴,韩非尽量冷静道:“我何尝不想,只是现在有眼睛看着你我,不得不防啊,来日方长你我自会有在一起的时候。”

…………………………

马车在青石板的街道上走的并不平稳,乎左乎右的摇晃着。韩非坐在马车上,手头上捧着的帛书是葭如一大早让人送来的,上面有其他三个王子的基本资料。

公子韩安,嫡出的长子,现年30岁,四年前被册封为太子。此人生性懦弱,本不足为惧,但其身边有个号称“白眉妖狐”的智叟,此老辅佐公子安多年,据说有鬼神莫测之智。智叟的底细几乎没人知道,连间所的材料里也是一片空白。

韩非正看的投入,猛然间马车停了下来。

“小姑娘,没事你挡路上做甚,快快让开。”车夫已经在前面说话了,韩非从窗子里探出头来一看,道路中间居然站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好挡住了前进的去路。

“车上坐的可是韩非?”其中一位少女开口问,声音听在韩非耳中,只觉得其声清脆,如幽谷莺啼。

没等韩非下车,身边的喜儿已经匆忙道:“公子,奴婢去看看。”也不等韩非答应,喜儿已经越下车去。

正文 第四章 谁家有女初长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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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找的是自己,韩非也不好意思不出面,韩非没喜儿的好身手,下来的时候前面的路上,喜儿和那两少女已经互相瞪上了。

自打韩非连续遭刺杀,喜儿心里对任何接近韩非的陌生人都有严加提防,现在这两女孩看起来没啥威胁,可喜儿心里可不敢有半点马虎。

上前来很不客气的就质问两少女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挡住去路,快快给我让开。”

喜儿面前的两少女,从装束上来看是一主一仆。站在前面丫头打扮的少女见喜儿过来,很不客气的站出来,回瞪喜儿道:“你告诉我们是不是韩非在车上再说。”

敏感的喜儿哪来的工夫跟她们磨牙,尤其发现这两少女腰间都挂着家伙,心里就更不放心了,眼一横就冷笑道:“你让我说我就说?你当你是谁?想知道先问问本姑娘的剑!”说着喜儿已经一手摸上宝剑,这就要武力解决问题。

这两少女也不是好相与的主,见喜儿有动手的意思,丫头打扮的少女已经档上前来,口中不屑的冷笑道:“怎么?想动手么?说着手也按在了剑上。

眼看两下里就要打起来,还好韩非及时的赶到,见双方淅沥糊涂的要开打,赶紧的上前喊:“喜儿!别激动。”

本来葭如安排了一队士兵护送韩非,可韩非担心太招摇给拒绝了。现在喜儿见韩非下来,见对方手上有家伙,心里不由是有点担心韩非的安全,下意识的便挡在韩非身前。

韩非倒是想的很开,大白天的这两少女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刺客之流的,拍拍喜儿的肩膀表示安慰后,走上前来朝两少女笑道:“在下便是韩非,两位找我有事?”

正主出现,丫头身后的小姐走上前来,很不客气的上下瞅着韩非。现在的韩非可是个不吃亏的主,迎着少女便看了回去。眼前的少女说起来还真的是个美人,长的还挺卡通的,圆圆的脸蛋上挂着清纯,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鼻梁尖挺,小嘴巴有点不满的掘着,似乎韩非欠她点什么。身上一袭水蓝色的短裙刚过膝盖,别看年纪小,可胸前那一对家伙可是重量级的,腰不算细,但双腿修长,身材从整体上看起来显得极是匀称。

看了好一会少女露出失望的表情,不屑的冲着韩非道:“亏我爹爹把你都夸上天去了,说你这好那好的,原来是个就会躲在女人后面的小白脸。”

韩非心理年龄接近三十岁了,对少女的抢白倒也没往心里去,当下便微笑道:“呵呵!让姑娘失望了。”

少女见韩非没脾气,更是不屑的看了韩非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韩非能忍,身边的喜儿可不能容忍别人这样羞辱韩非,从小韩非在喜儿的心目中就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这会见韩非遭言语之辱,早已按奈不住,“呛啷”一声剑就抽了出来,也不等韩非答应,冲着少女就喊:“大胆!我家公子岂是你能评头论足的?”

说着也不等韩非的批准,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一扬手中宝剑朝少女刺去。其实喜儿倒也没伤人的意思,只是想教训对方一下,吓唬吓唬也就是了。没曾想对面的少女见喜儿杀来,不慌不忙的后退一步,同时宝剑出鞘,口中冷笑道:“来的好!便让本小姐领教一下你有多少本事。”

还没等韩非出声制止,两人的宝剑已经完成了第一次的撞击,“呛”的一声后,两人打在了一处。韩非见此场面,脸上也只能是苦笑不已,那丫头打扮的少女倒也不担心主子的安危,反而是冲着韩非送来一个鄙视的笑容,站到一边做起了旁观者。

韩非本来想让喜儿停手的,见这丫头都这般嚣张,干脆就往后退了两步,也当起了观众。对喜儿的本事韩非倒是很有信心的,昨天晚上喜儿的表现就很不错。再有韩非觉得,让喜儿教训一下对面的少女,其实未必是一件坏事。

两少女走的都是轻灵快速的路子,眨眼的工夫两人已经对了三四下宝剑,力量上似乎双方都没能占到便宜。

再说喜儿开始倒没把眼前的少女放心上,两下一打起来顿时收起了小看的心思。当初跟荀子学剑的时候,荀子根据喜儿女性力量不足的特点,教的全是轻灵的路子。对了几下宝剑没能压制对方后,喜儿打算靠速度来制住对手,便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脚下步伐不断快速的变化,宝剑舞的风车一般,将对手的上半身全都罩了进去。再看那少女,似乎打的也是和喜儿一般的主意,拉开距离后步伐变化也是千变万化,灵巧的步伐每每都能躲开喜儿的进攻,手上剑走轻灵,反击起来也是一招恨似一招。

两人越打越快,起先还能看清楚点招式,到后来只韩非只能看见两道光幕还有两人不断交错变化的身影,韩非看的眼都有些花了。别看两人打的快,可双方的剑居然少有接触,半晌才偶尔接触那么一下,发出清脆的“当”的一声。

时间一长韩非便有些担心了喜儿,在韩非心目中的地位可重的紧,生怕喜儿伤着了,可这光景韩非也没办法制止了。出于对喜儿的担心,韩非悄悄的将手伸进怀中,一手已经握上了手枪,推开了保险。一旦喜儿危险,哪还顾的上许多,说不得也只能是拉手催花了。

再说那丫头,起先也是自信满满的看着,这会见自家小姐占不到便宜,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挂上了,一手已经搭在剑上,完全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两少女当街开片,很快周围便围上了一群观众,看来国人看热闹的本性绝对是天生的。

场中两人越打越快,猛然间只听见两人几乎同时呵了一声:“着!”一个交错之后,两下分开,喜儿一手持剑,很是得意的看着对方。

韩非仔细一看,原来对面少女头上的簪子让喜儿给挑断了,一头秀发散开。对面的少女似乎是吃亏了,可脸上却看不出有任何沮丧,也不管头发,冷笑着看着喜儿。喜儿这才觉得不对,伸手在左耳下一摸,脸色顿时就变了,原来耳朵上的坠子让对方给挑了下来,两人居然打了个平手。

双方都没占到便宜,似乎都没罢休的意思,同时扬起剑来又要撕杀,韩非正想出声阻止,猛然见围观者一阵鸡飞狗跳的闪出一条路来,两个少年将军骑着马带着一队士兵闯了进来。

“小妹!又跑出来胡闹,还不快跟我们回去见爹爹。”起中一个少年将军飞快的跳下马来,手下的士兵已经开始驱散围观的人群。另一少年将军走到韩非面前,带着微笑抱歉道:“我家妹子卤莽了,公子海涵。”话说的是很客气,可表情却能看出,此人对韩非颇有不满。

看样子对方是认得韩非的,可韩非不认识对方,连忙回笑道:“不敢,在下韩非,请问阁下和令妹是……?”

韩非的问题明显招来了对方的不解和不满,脸色立刻就变了,冷笑着回答:“哼!非公子逃婚的事家父也不打算追究了,我李家随不是什么贵族,不敢高攀公子,可公子忘性也大了点吧?”

韩非这才明白,感情对面的小姐和少年将军,原来是自己的未来媳妇和舅子们,这下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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